马茹雪睨了她爹一眼,“爹,你这话可别再说了,泥腿子怎么了,我们家还是最低贱的商户呢?
要不是我们与当今丞相一个姓氏,能攀上点亲戚关系,现在我们家比他们家更落魄呢?
还有,之前我怎么跟你说的,难道你全忘了不成?
别说你不知道,李二郎大哥可是一直在军营里当兵。
听她们刚才的口气,估计是李大郎当上什么官了。
所以人家才底气足呢?
你现在可别犯什么混,得罪人家,又坏了你女儿的好事。
你放心,那药方子我会给你拿来的,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能再随意插手我和李二郎的事情。”
“好好好,不插手,不插手。”
马员外看着自己女儿这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一下就安定了起来。
他别的本事没有,这个女儿却是生的好,聪明伶俐不说,经商也独有天赋。
所以尽管他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也是非常欢喜的,大不了到时候让人入赘。
他现在的家财,就是她女儿积累起来的。
他女儿也是聪明,借着他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叔叔的势,这安居县还真没有人敢刁难他们。
渐渐的生意就做起来了,后来更是越做越好,越来越红火,就连县令都给他几分薄面不敢得罪他呢。
所以他听他女儿的,准没错。
王维维等人顺利的从马府出来,直到看到守在牛车上的李大柱的时候,还觉着有点不现实。
王维维看了眼袋袋里的银票,不由得感叹,这钱赚得,有点简单啊!
没多久,一行人便回到了药堂,发现李母等人不在,便又去了她们之前租的客栈。
客栈离药堂有点距离,即使是驾车,一行人也废了不少时间。
不过,一路过来,这镇子虽然大,但是商铺没几个,除了一些常见的粮铺,酒铺,饭馆,以及杂货铺多以外,其他的就一家独大,虽然一家独大,但是这门前生意好像也不是很景气。
王维维拍了拍口袋里的银钱,瞬间有了想法。
刚到客栈,众人就听到了吵闹声,以及李母的求饶声。
王维维以为出什么事情了,赶忙跑进了客栈。
客栈里,李五郎和李六郎跪在地上拖着一中年男子的大腿,李母则是跪在一旁苦苦哀求,“郑师傅,你也是有孩子的人,我四郎跟了你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怎么舍得日日毒打他,现在还诬陷他偷你银子,要将他送官呢?
我知道你县里有关系,但是你能不能高抬贵手,将我们家四郎放了啊!
我们家四郎才十一二岁,你这把他送进县衙,让他以后可怎么活啊!”
李母的话音刚落,客栈里的客人无不对李母报以同情,纷纷对郑师傅指指点点。
“这个人怎么这么恶毒,孩子才十一二岁呢?”
“就是就是,你们看看这母子多可怜啊!”
客栈老板也是知道这个郑师傅的,给他们家做的东西都是偷工减料的,人品低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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