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光,那我一定的是从深渊里逃出的蝴蝶,只为追逐你而扑动翅膀。
马诗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那本《轻窗》,他的手指在封面上轻轻的滑动着。
“哥,我要去严姨那里去帮忙了,你要跟我一起去吗?”马诗诗走到房间里看着坐在窗户下的书桌前,摸着书发呆的马诗朋问到。
马诗朋回过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马诗诗,他笑了笑说“好,我也去。”
马诗诗看了看马诗朋面前的那本书,然后又看着马诗朋一本正经的问“你还没有说吗?”
马诗朋把书放到抽屉里,然后起身看着马诗诗,笑着问“说什么?”
马诗诗看着跟自己装傻的马诗朋,她抱着手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哥,你这样是不行的,有的话你一直憋在心里,或许有一天当你再想说的时候,你可能连说的机会都没有了。”
马诗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他用手揉了揉马诗诗的头,笑着说“你这个小不点,还跟我说起教来了。”
马诗诗看着用笑容来掩饰自己情绪的马诗朋,她没有向以前那样马上就对叫自己小不点的马诗朋大吼大叫,而是担忧的说“哥,你这样太温柔了,难道你就不怕自己受伤吗?”
马诗朋将手从马诗诗的头上放了下来,他笑着看了看替自己担心的马诗诗,然后转头看向窗外被艳阳照得亮得刺眼的天空。有些无奈忧伤的说“肯定怕,谁会不怕呢?但我更怕自己的感情会成为她的负担,毕竟我对她来说一直都只是最好的朋友而已。”
马诗诗拍了拍马诗朋的背,嘟着嘴问“那你以后要怎么办?”
马诗朋看着马诗诗,他笑了笑说“等我看到她过得好了之后,再说吧。”
马诗诗把脸扭到一边说“哼....那有什么要我替你这个大傻瓜做的吗?”
马诗朋看着马诗诗,他笑着说“哼,那等我想哭的时候,你就安慰我一下吧。”
马诗诗看着马诗朋,红着眼心疼的说了句“嗯,大傻瓜。”。
马诗朋看着马诗诗,笑着说“谢谢大聪明。”。
景区的道路上,全是成群结队来游玩的人,或许是因为周末吧,人看上去要比平时多很多。
在店里忙活得不可开交的颜琴,看着进到店里来的马诗朋和马诗诗说“哟,你们来了。”
马诗朋走到颜琴身边,笑着说“严姨,店里人可真多,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正戴着口罩给客人炸鱼的颜琴看着马诗朋,眼角上扬着说“不用,你去后院里找洛洛她们吧,这里有诗诗和小杰帮忙就可以了。”
这时,严杰端着盘子走了过来,笑着说“是啊,你去后院跟我姐她们洗菜吧,我老妈的意思是这个。”
颜琴瞪了一下严杰,冷冷的说“你这个小子,皮子又痒了吗?”
马诗诗系好围裙走到严杰的背后,一把掌拍到严杰的背上,看着颜琴笑得一脸可爱的说“严姨,我已经帮你教训这个没有规矩的家伙了。”
颜琴摸了摸马诗诗的头说“嗯,还是我诗诗乖。”
严杰瞪着马诗诗,一脸怀疑的笑着说“我看你是对我有意思,然后先从我老妈下手吧。”
马诗诗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她瞪着严杰慌慌张张的说“哼....谁会对你...对你这样的人有兴趣啊.....你....你别搞笑了....哼......我懒得跟你说。”马诗诗说着就扭头去收拾桌子去了。
马诗朋看了看去收拾桌子的马诗诗,然后看着严杰笑着说“那个小不点好像被你说得害羞了。”
严杰放下手里的盘子,挠了挠头笑着说“她才不会害羞的。”
颜琴看了看呆头呆脑的严杰,又看着马诗朋说“你别理这个小子了,他就是个缺根筋的傻子。”
严杰看着颜琴,一副不高兴的模样问“老妈,有你这样说你自己的儿子的吗?”
颜琴看了看在忙着的马诗诗,然后看着在跟自己较劲的严杰说“你再不去帮诗诗的忙,我不仅要说你,我还要拿鞭子抽你。”
严杰挥了挥手说“好啦好啦....您老息怒,我马上去。”
马诗朋看着手里一直忙活着的颜琴,他笑了笑说“严姨,那我去后面找洛洛她们了。”
颜琴笑着点了点头说“嗯,你去吧。”
后院的大树下,施洛丽和严欣蓉、严子沫正在削着土豆。
马诗朋走过去,笑着说“你们都弄了这么多土豆了,要我帮忙吗?”
施洛丽抬起头看着马诗朋说“不用,我们马上就弄好了。”
一旁的严子沫看了看马诗朋,熟练的指使到“你把这些土豆洗了吧。”
马诗朋挽起衣袖,笑着说“好的,没有问题。”
“喂,不行了,大哥大姐些出来帮帮忙吧,我们的脚底都快着火了。”严杰站在通道那里吊着嗓子看着院子里的几人喊到。
看到店里挤得满满的客人,所有的人都开始忙活了起来。颜琴将客人定的食物打包好后,对正在把洗好的菜,从后院拎进来的施洛丽说“洛洛,这是刚刚有客人定的餐,他们的位置我放袋子里了,你送过去一下哈。”
“嗯,好的,严姨。”施洛丽说着把手里的菜放好后,就拎着餐从店里走了出去。
开满樱花的树下,白子扬爬在长长的茶桌上,他玩着手里的笔,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郑龍和陈晨。然后,他用手指敲打着桌面,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看着书的白朗说“好饿,白叔,您打电话问一下点的东西要送来了没有啊,您是不是又稀里糊涂的没有把位置跟人家说清楚啊?”
白朗慢慢把手里的书放低,然后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看着爬在桌子上跟自己抱怨的白子扬,他冷冷的说“扬,这次的餐好像是你点的吧。”
白朗的话音刚落,坐在对面的两人也看着白子扬,点了点头说“对啊。”
白子扬一脸尴尬的笑了笑,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哦....是吗,看我这记性......”接着,他笑着看着瞪着自己的老者说“我好像忘记点您喜欢的炸鱼了和土豆了,您自己再定一下吧。”他说着把自己的电话推到了老者的面前。
走在两旁都是高大的灌木的景区道路上,施洛丽看着手里的纸上写着的“在河岸边上,一座门口和庭院里种满了樱花树的院子里”忍不住抱怨到“啊....头好痛,这是什么神奇的大脑说出的地址,严姨应该是太忙了,所以也没有注意吧。但是,我现在要怎么找啊。”她说着准备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来再问问是河岸的上游还是下游,但一摸才想起手机在自己刚刚取下来的围裙口袋里。瞬间觉得有些崩溃的她一下蹲到了地上开始郁闷起来。
过了一会儿,施洛丽慢慢起身用手在河岸的上游和下游之间选择了一番后,就准备靠直觉沿着河岸的下游走去。
“洛洛。”
施洛丽回过头,看着拎着袋子跑过来的马诗朋问“你怎么来了?”
气喘吁吁的马诗朋,看着施洛丽说“嘿....刚刚那位客人又打电话来让再加些炸鱼和土豆,所以严姨就让我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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