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宝宝十三岁了,越长越秀气,而且皮肤好好,我很开心可以好好打扮宝宝了,想起以前玩过的芭比娃娃,我嘿嘿的偷笑,宝宝啊,满足你额娘的小小心愿咧。宝宝看样子不大愿意啊,是觉得年纪小了吗?现代好多初中的小姑娘都开始化妆打扮了呢,宝宝的性子也太沉稳了些。
在老伯爵的周年祭上,小姑福丽带着女儿絮絮也来了,小姑长得跟老太婆很像,我看着这脸总有些不舒服。小姑不是个好相与,也骄傲的很,跟二嫂子见面就掐,跟婉宁媛宁一样,我哼哼。待宴席后半段,外客走了以后,我看见索绰罗氏便拉着女儿走到坐在上首的同族太婶和八太姑身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一付委屈的样子,还时不时地扫了我们这边几眼,接着那两位长辈听眉头一皱,便小姑叫了过去。结果是小姑刚才说了媛宁什么,因为索绰罗氏母女穿戴过于华丽,是对先人不敬,索绰罗氏则指责婉宁和淑宁也衣服绣花带金发饰,结果她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倒丢了脸讪讪的走了。后来宝宝才告诉我,她用绒花代替了珠钗特地等着索绰罗氏来跳坑呢,我暗笑,宝宝也是个腹黑的。
日子一天天照常的过,别院这边的产业发展也步入正轨,远离了伯爵府的是是非非,我们家的小日子过的很有滋味。快五月时,我收到了富察家太太的信,说欣然已定了中秋前出嫁,想请我们母女近日去府一趟。我连忙叫人准备送的贺礼,又让女儿快收拾东西准备回京,我早知道欣然指给了一个宗室,没想到那么快就要出嫁了。
富察家太太着急请我上门,却原来是听说我们家藏有一些广东带回来的大件玉器,其中不乏珍品,想要找一两件给女儿做陪嫁,我立马答应了。富察家太太给我看一下他们为欣然准备的嫁妆,我看了很有些吃惊,花样很多,而且值不少钱,还陪嫁了个院子,我吃惊归吃惊,面上还是一点不露。富察家太太说还有别的东西,准备那么多的嫁妆一是就欣然一个女儿很受宠,二是未来女婿家环境不是很好,还打算置办些田产。
从富察家出来,我一边看着宝宝一边盘算着,是该着宝宝准备嫁妆的时候了,因为端端18了,我就先考虑到了他娶老婆要用的东西,想到宝宝还小,不着急。也是我想岔了,总当是现代,那13岁是很小了,不过在古代这年纪已经可嫁人了,而且欣然的嫁妆都是准备了好几年,我也要早早准备好了。宝宝被我盯的很不自在,我还要让她继续用护肤品和喝羊奶,这时中国还没有奶牛,所以只有叫人买了羊,喝羊奶了,看宝宝的表情,也许她觉得很黑线吧。
刚回到府里,就听说大房的两个小老婆吵起来了,就是芳宁的妈和翠萍,为了芳宁拒婚的事起了口角。芳宁因为以前那个茶馆小开的事名声坏了,一直没找到婆家,再加上守孝三年后就二十了,在这个年代可是很老的老姑娘了,所以大嫂子想先找到合适的人家议好婚,满服后就嫁人。结果有两家人来求婚的都被拒,一家是因为年纪较大,没什么前程,还休过妻,据说性子懦弱所以推了,另一家条件很好,但是是图大伯家的权势所以也给推了。芳宁妈为这事闹个不停,又跟翠萍吵起来了,偏偏大嫂子四弟妹又没在,只有我去管管了。到了竹院,两人各打五十大板,命令不许谁再就芳宁的婚事议论,芳宁就算是庶出也是主子,不是那个姨娘可随便议论的。宝宝也觉得芳宁很可怜,去看了她回来后就求我带房山去住一段时间,我想了想,几个侄女里面就是芳宁我觉得还不错,就同意了,不过还是要大嫂子同意才行。
芳宁到了房山后,被宝宝和小刘氏经常带到寺里去礼佛,慢慢的人开朗些了,人也长红润了。不过芳宁气色好了,宝宝却瘦下去了,她又要陪芳宁外处,又不愿意落下功课,还要做针线活,睡得不够,连黑眼圈都出来了。我这段时间因为老太太周年祭以及采收果子莲子等事忙得团团转,都没注意到宝宝的情况,还是素馨和冬青告诉我我才知道,所以马上叫宝宝来不让她出门,好好休息养回来,至于芳宁,让小刘氏跟她一起去礼佛就好,反正小刘氏也是常去的。
快到中秋了,张保让我带着孩子回京过节,其实我不是很想回去的,因为中秋后不久就是宝宝的生日,这样路上来回折腾,宝宝的生日总是匆匆的过了,不过因为张保这样说了,
没法子,只有回去了。回到伯爵我到是意外的注意到了婉宁的变化,说话,行事,待人处事都透着大家风范,都差点让人认不出来了,只是太有范儿了,总觉得假的很。我知道大嫂子请了麽麽来管教,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看她这样子也装不了多久。
因为刚过了一年孝,中秋伯爵府也不好大肆庆祝,只有大房三房四房,席间还是很河蟹的。大嫂子很有些志得意满的样子,因为如今她管家已管得很顺当,儿子女儿也开始懂事了
,夫妻关系也有所改善,再加上庶长女的婚事也有了下落,她心上几块大石都落了地,言谈间便不自觉地带了些出来。芳宁现在的变化还是因为在房山住了一段时间调理出来的,所以大嫂子夸了我好几句,我是挺得意的,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大嫂子还提议好好的办办宝宝和芳宁的生日,因为芳宁定了亲事,在家也呆不了两年了。说来这还跟我们家有关系,芳宁定亲的那家就是先头来提过亲的,因为听说前程不好性子懦弱被推了,结果那家的太太在房山寺庙里又见到芳宁,对她很满意,所以才再次上门提亲,而那家的儿子不像传闻那么差,人是极好的,而芳宁自己也愿意,这亲事就这么定了。
快到重阳的时候,因为我跟富察家太太约好了,她家欣然出嫁后便要去看她,谁知就在启程前一天,张保因看人收莲藕,不慎踩到石子拐了脚,伤势虽不重,大夫却说最好是静养。我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宝宝便自告奋勇留下来照顾父亲,我这才放了心,带着两个儿子回京去了。我不知道在京城的日子里,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端端的发小桐英在失踪半年后突然出现了,还是很狼狈的出现了。
后来我才知道事情的始末,原来桐英前阵子去蒙古写生(我看是去玩儿吧),回来的路上救了朝廷在准葛尔的密探正被葛尔丹派人追杀,那密探受了很重的伤,就把所有的情报都交给了桐英,又拿出地图让桐英记下,便带着那几幅地图引开追兵,后来死在追兵的刀下。可是那些追兵也盯上了桐英,桐英没法入城,只有往西边北边走,出了玉门、安西,沿哈密北上,横穿大漠折回东边,再借道乌兰察布盟回来。在逃亡的一路上桐英也没闲着,把经过的地方的地形地势、气候、村落、水井、流沙、植物、药材和有粮食出产地地方都打听清楚了。谁知在入关的时候大意了泄露了行踪,桐英只有和随从分开走,并逃进了房山的院子。
那时只有宝宝和张保在家,桐英把事情告诉张保,希望能在房山躲一段时间,因为外面可以还有人在找他,还要把地图和情报整理出来,张保把桐英安置在枕霞阁,由宝宝每日送饭过去,马三儿夫妻负责送洗漱用品,长贵准备一应用具,派了两个小厮守住园门,其实各人都不允许进园子。
重阳后三天,我和端端回房山了,端端被拉去枕霞阁帮忙了,连宝宝后来也去打下手了。我有些担心那些蒙古人会不会找上门来,在广州经历了那次危险后我一直有点杯弓蛇影的,张保安慰我这里毕竟是京城腹地,再说那些人也不会知道桐英躲在这儿。我稍微放心了,又想起回来宝宝跟我提到一个下人王贵打听园子里客人的事,那个王贵就是王瑞宝的儿子,也是个容易闯祸的,为了以防万一,张保决定把他打发到保定庄子上去,再叫人看住他,别让他乱嚼舌根。
等桐英终于完成所有的情报整理工作后,已经是9月了,我们全家准备一起出动给桐英打掩护,路上虽然出了一个小插曲,但总算是安全的回到京城。之后桐英是经常来房山,直接就住在了端端的院子里,我起初觉得不妥(泪汪汪的~不是我腐啊,不是我故意往歪处想啊,而是他们的情况实在是……),还是桐英多番劝说,才勉强同意了的。我坚信我儿子是正常的,就算桐英有什么非分之想端端也一定会拒绝的,对的,一定是这样!!!
毕竟桐英不能常呆着房山,端端为了迁就好友,也要搬回京城去,我怨念!!不过想到端端与桐英来往的同时,也常与各家权贵子弟相交,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得了机缘。端端满服后就快19了,也要准备出仕了,为了端端的前程,我只好忍痛暂别儿子。还好我的忍痛是值得的,端端偶然遇上了老康,还被嘉奖了几句,现在也是名声在外了。
端端名声显了,上门来提亲的人家就多了。这些人家的女儿,几乎全都是落选的秀女,我是看不上这些人家的,选秀落选,意味着不是容貌平平,就是身体有什么缺陷或疾病,又或是品性不好,为人庸俗不堪。端断三位堂兄娶的妻子,李氏算是不错了,但相貌的确不出众;喜塔腊氏也是长相一般,性子还偏懦弱;二房的诚宁新近定了亲,听说对方姑娘倒是个美人,家世也还过得去,却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我的端端那么优秀,当然也要娶个相配的老婆才行,算起来,还是在广州的真珍最合适,只是隔着那么远,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啊。
想到端端的婚事,我又开始忧心起来,现在除了真珍,我还真没找到能配得上儿子的,可是真珍那边又还没定下来,要是有个什么变化……端端都19了,大房的庆宁这个年纪都做爹了,我到不是要儿子早婚,只是想把对象先定下来才安心啊,不然好的都被选秀选上了怎么办啊。我盘算了半天,最终决定,未来儿媳妇才貌性情一定要好的,家世差些没关系,因为除了姑娘本身不好的,只有家世差的才可能落选,反正端端不指着沾岳家的势,如果真珍那边不成就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我又想到端端的前程,其实我不愿意端端太出挑而牵扯进夺嫡的是非中,只要踏踏实实的做的实干派官员,不要掌什么权,熬资历把基础打好了等二十多年后四四登位了再出头会比较安全。凭着我们家跟四四的感情,以后的日子不会难过的,那时候端端也不到四十,真是发光发热的时候。要是提早被标上哪个党的人很容易成被攻击的对象,以前张保就被牵连过几次了,我不想儿子也这样。唉,想远了想远了,这都几十年后的事情了,还是先把现在过好吧。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接近四十了,来到这个时代快三十年了,算起来我在古代生活的日子比现代长很多,现在我也说不清楚我算是古代人还是现代人。张保已经四十多了,开始中年发福,看起来倒是有些威严,不过我知道他也只是个纸老虎。连小刘氏也胖了不少,当初脸上抹不去的哀戚神色已完全看不见了。小贤宁还是那么调皮,不过也已经开始读书了,小宝沉稳了许多,身体也长结实了,不再是当年的豆芽菜。我的宝贝儿子端端已经长成一个大帅哥了,身材更是棒,完全可以迷死一堆小女生。宝宝长高了很多,现在都有一米6了,完全是个大姑娘了,她的“大姨妈”终于来拜访她了,不知道她这时候会不会怀念“护舒宝”“苏菲”啊?
我发现宝宝是越长越好看了,可能再过几年会成为大美人呢,不是都是女大十八变吗?我开始教宝宝怎么打扮了,从化妆、梳头到衣着、佩饰无所不包,其实我想宝宝应该懂这些东西的,只是她总是懒得打扮,我越来越肯定她前世是宅女了。
今天,我和宝宝在家里准备待客,因为周茵兰和她妈妈回京路过房山要在我们家住一夜。周茵兰一家跟我们家在奉天就很要好了,后来回京后又来往了一段时间,所以两家很有些情谊。周茵兰已经定了亲,这次回京准备把婚事办了,而周妈妈身体不好,据说是心脏病,我想心脏病在古代可算的上是绝症了啊。不过周家很幸运,遇上了一位名医,那位名医有一张专治心疾的药方,给周妈妈用了之后,总算暂时保住了性命,可以多活几年了。
两家人见了面,自是有说不完的话,两个丫头还下厨为长辈们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饭后又聊了一会,就安排周家母女休息了。
我一个人坐在房里,心里很是难受,因为周妈妈给我讲了他们与那位名医的交往经过。那位名医出生医学世家,一身医术很是了得,本来是准备要入宫做太医的,结果在上京考太医院的路上,遇到几位官眷,因其中一位夫人与他妻子一见如故,对方便邀他同行。没想到因为对方衣饰华丽,引来了几个路匪。他妻子在混乱中被砍伤,又受了惊吓,从此一病不起,香消玉陨了,从此他便心灰意冷,出了家。
这件对别人没什么影响,对堂姐姐就影响大了,堂姐姐当初就是得了心脏病去了的,如果那位名医入了太医院,说不定堂姐姐能多活几年,不至于让我还没真正体会到姐妹情的时候堂姐姐就不在了。更巧合的是,那惹起祸事的官眷就是陈种马的几个老婆,我一下就想到了这一定是蝴蝶效应,如果不是陈种马穿来了,历史说不定不是这样,这样想着,我更是讨厌陈种马了。
我的伤心宝宝看到了,劝了我很久,我知道我是因为当初对堂姐姐不够真心而觉得愧疚,经宝宝的劝解也好过了些。不过宝宝问了我是不是佟家其他人也得过心脏病,我马上反映过来是,心脏病好象是会遗传的,所以第二天就问周妈妈要了那份方子以防万一。
因为老伯爵的忌日快到了,所以我们与周家人一起回了京。到了伯爵府我就与大嫂子商讨准备老爵爷祭礼的事了,宝宝就自己去和姐妹们聚聚。谁知宝宝回槐院的时候带回了一个荷包,原来是婉宁也听说四四家刚生了个女儿所以叫宝宝帮忙送个荷包过去。
我拿起那个荷包,发现里面还有东西,打开一看,原来有一条锈满佛经的娟帕,我心里冷笑,让宝宝把荷包还给婉宁。婉宁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吗?我本来就不喜欢她打四四的主意,更何况四四才生了女儿,我怎么可能帮着其他女人送荷包给她,那我成什么人了,拉皮条的??宝宝把荷包收回去了,我又叹了口气,肯定是婉宁一求宝宝就心软了,唉,什么时候她才能硬起心肠拒绝婉宁呀。
本来大祭之后,我就打算马上回房山的,谁知道顺宁的老婆突然查出怀孕了,而且胎还有些不稳,没办法,大嫂子要照顾媳妇,家务就落在我和庆宁老婆的身上了。宝宝也只有跟着我留下来,不知道她和婉宁之间发生了什么,我明显感觉她对婉宁的冷淡,恩,这样才对。
只是很快有噩耗传来,四四的女儿出生没多久就得了重病,没几天就夭折了,我很是为四四心疼,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啊。我不记得四四历史上有几个孩子,除了记得第四个儿子是乾隆外其他的都不清楚,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自己的孩子夭折了肯定难过死了,我没办法当面去安慰他,只能写了封信送了些药材去。就在四四女儿去了没几天,我就听到消息说费杨古家的女儿玉敏,被指给四四做嫡福晋了。我觉得很惊讶,这个时候怎么会指婚,后来才听说这旨意是早就定了的,只是要押后公布,婚期定在秋天。
除了四四的事,我还在为张保的事烦恼。因为以前奉天府尹玉恒的关系,我们家跟陈种马关系还算可以,陈种马也偶尔会在工作上提携一下张保。而以前陈种马一直以一个纯臣的形象出现,倒很得老康的欢心,可是是一久难免就分堂分派,而张保已经被人看做陈种马那派的人了。最近有御史参了陈种马,张保就想着跟那派的人打个招呼,有事也可以帮忙什么的。我拦下来了,我不太愿意张保跟陈种马有太多的接触,一是因为我很不看不惯陈种马的为人,二是我觉得陈种马的风光日子快要到头了,因为他现在已经做不到一个纯臣了,老康对分党分派的做法是很不喜欢的,我不想张保被连累。毕竟老康还有好几十年可以活,张保只要单纯只忠于皇帝就不会有太多的祸事,而且张保现在正在丁忧,也有好的借口可以远离是非。
因此张保仍旧过着悠闲的生活,只在家里看书写字,不与官场中地朋友来往,隔几天就回房山料理一下产业。过了没几天,事实证明我是对的,陈种马的事情翻了,御使参他的折子曝了光,很多官员又跟着落井下石,平时跟陈种马交好的官员都被牵连了,包括玉恒。张保因为在家丁忧,又因为佟家的关系和最近的低调,才没有受到影响。为了避风头,张保带着宝宝先回了房山,我因为要在伯爵府管家,则和端端留下来。
絮絮也想跟着宝宝去房山,我跟大嫂子说的时候,她提出让婉宁也跟着去,我本来不想同意的,但大嫂子好说歹说。因为五五老是纠缠婉宁,之前还让芳宁的丫头私下送信给婉宁,她不想婉宁留在京中被五五纠缠,希望能到房山避一避。我想婉宁到了房山也不可能翻起什么浪来,让宝宝盯着她就好,于是就同意了。
宝宝听到这个消息时一脸苦相,看来她现在是避婉宁不及啊,我安慰她:“你有什么好担心地?那里是咱们家的地方,你又是主人,二丫头不过带了几个人去,能把你怎么样?再说,还有你阿玛在呢。”我看宝宝只想着怎么躲婉宁,就教她:“遇上看不过眼地人物,若是只知道躲,别人还会以为你好欺负。你且耐下心来与二丫头相处些日子,不必去与她置气,但总要让她知道你不好欺负,让她不敢再招惹你才是。”宝宝一付受教的样子。
接着她又担心去要是四四去房山了怎么办,这个到不用担心,四四来我们家主要是看我(我很得意呢^_^),我和端端都在京城,他就算去房山也不会去我们家,再加上他现在要准备结婚呢,肯定走不开。宝宝总算安心的准备回房山了,只是在走之前,本来说好也要去房山的絮絮突然说不去了,我觉得很疑惑,难道絮絮是在躲婉宁吗?之前说要去房山,现在婉宁要去她就不去了,我一下子明白了,之前那个何麽麽突然被赶走,我就觉得奇怪,肯定跟婉宁脱不了关系,絮絮跟婉宁住一个院子,肯定是看到什么了。
过了几日,我把伯爵府的事料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庆宁老婆应该能搞得定了,于是就决定回房山,而絮絮听说大房的金妈妈准备去把婉宁接回来,也打算跟我去房山。
回到别院,婉宁跟着小刘氏和宝宝去云居寺上香去了,等她们回来,金妈妈就提出五五已经回军营了,不会再来骚扰婉宁了,所以要把她接回去。
婉宁一听就急了,很不愿意回去,金妈妈坚持,婉宁就又想了个借口:“金妈妈,其实是这样的。今天我去云居寺上香,听那里地和尚说,后天是药王菩萨圣诞,寺里有法会。我想着,也该为阿玛额娘祈祈福,还有二嫂子,她这胎不是不稳么?我要好好为她多念几遍经。我也是一片孝心,金妈妈你就答应了吧。”我一听就皱眉,这些话她还好意思说的出口,看来婉宁不只是心气高,还很自私凉薄,我借着喝茶暗地里呸了一声。
小刘氏不知就里,就约婉宁一起去参加药王菩萨诞的法会,因为有个大夫要去做台(做台?汗)。金妈妈没办法,只好妥协了,但要求婉宁大后天一定要回去。婉宁不回去,我还有一层担心,就是今天四四要来我们家,可不能让婉宁给知道了,得想个办法。
于是我状似无意的提到人多要排队的事,怕晚上都轮不到,果然小刘氏担心轮不到怎么办,我又提议请大夫到家里来,可惜这个大夫只做云居寺的台不接外诊(当然这个我早知道,故意这么说的),最后我提出让小刘氏晚上就住到寺里开的别院去,还特意说了婉宁不必提前去。哼哼,婉宁果然上当了,忙不迭的也要跟去外面过夜。果然,婉宁大概是知道了一些什么消息,毕竟四四要去上香的风声总可能会走漏的。
宝宝对此很不理解,我告诉她是因为四四要来,当然要想办法把婉宁打发出去,宝宝很是佩服我的先见之明,我坏心的想,婉宁,恭喜你与四四擦身而过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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