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面上闪过一瞬无措,她性子憨直,大大咧咧,从不会说谎,更何况对方还是秦宝宝,她绝对瞒不过去,只能求救的看向白果和杨梅。
白果收回手,面色不是很好看,恭敬道:“主子脉象大而有力,如波涛汹涌,来盛去衰,且来数中止,止有定数,乃是受惊过度,忧思忧虑,气血不足之症,应当安心静气,不能再受刺激了。”
这就是不准备告诉她了?
秦宝宝气急,骂道:“这是发生了什么,才能刺激到我?你们最好一五一十,老老实实告诉我,不然由得我自己多想,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还是说,你们翅膀硬了,也由不得我管了?既如此,那就都散了吧,我现在就去奏请贤妃娘娘,或出宫,或换主,都趁早,也免得耽误了你们的大好前程!”
她急的就要下榻,几人阻拦不住,又听得她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可见是真的暴怒,吓得立即跪地求情。
“主子息怒,李娘子确实并无大碍,奴等只是担心主子,才擅作主张,任凭主子惩罚,但也请主子保重身体要紧啊!”
杨梅情真意切的说完,小桃也跟着哭道:“主子要打要杀,奴绝无半句怨言,只求主子莫要赶奴走!”
秦宝宝心中难过,但更加气恼,直接哼了一声:“我素来待你们如何你们自己清楚,反正命是你们自己的,也莫拿来要挟我,我不吃这一套!”
“总之我今天就一句话,要么说,要么走!给不了兄长一个交代,我就拿自己的命赔给李娘子!”
秦宝宝等了一会,眼看着那三人面面相觑,白果一脸坚定赴死的表情,杨梅则沉默不语,只有小桃,身体伏在地上,产投不停,呜咽不止。
她想了想,让两人离开,只留下小桃,明显是准备从她这把嘴撬开。
若她当真执意如此,其他几人也没了法子。
白果叹息一声,乞求道:“请主子让奴也一块留下,也好有个照应。”
这便是松口了。
秦宝宝也不是真的不管自己的身子,于是就留下了小桃和白果两人。
杨梅退下,打算去给秦宝宝煮些安神茶来。
“既是要说,可不准再有任何隐瞒!”秦宝宝眼睛一瞪,双手叉腰娇咤出声。
小桃缩了缩脖子,偷偷抬眼,只见白果握着秦宝宝的手腕,温柔沉静,好似一切都与她无关的样子。
只丢下自己一人面对主子的怒火,没义气!
她暗暗腹诽,但还是乖乖将事情都交代了出来。
“今日上元节,李娘子本和家人一起上街赏灯过节,却在中途被人潮冲散,后来幸被沃郎君救回,也已平安送回到府中,与家人团聚。”
秦宝宝暗暗皱眉,若只是这点事情,她们不该这般瞒着自己,其中定另有隐情!
果然,只见小桃眉目间尽是纠结和迟疑,脸颊还渐渐有些泛红。
她又抬眼偷偷看着自己,可怜巴巴哀求的样子。
但是秦宝宝态度坚决。
她抿抿唇,只好继续道:“当时沃郎君正在酒楼喝酒,酒酣体热,便想打开窗户吹吹风,不料听到窗后的小巷中似有人呼救,定睛一看,竟是三四个大汉,按着一名女子,正......正行那苟且龌蹉之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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