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房间里的任熙元查了很多资料,没找到什么根本性的原因。
倒是他的父亲任天丰在得知他受伤的过程和地方,以及时九月的身份后,一直在找偏方。
他想到了一个关键的地方,那就是任熙元受伤时所在的位置,是坟~地,邪~门得很。
于是任天丰去见了一个人。
之后,他就去了南源的一个僻静之所,在北郊。
这里只有一座人居。
周围都是附近村子的菜地。
有水稻,有蔬菜。
乡间味浓郁,景色很是漂亮。
这座居所看起来古色古香。
任天丰敲了门后,出来一个年纪大概在三十五六的汉子。
他的脸上有一道恐怖的疤痕。
气势很吓人。
罗灏白看了看任天丰,知道他是有备而来。
于是让他进了屋。
院子里坐着一个看起来年纪和九霄差不多的老者。
他在南源各大家族里的名声很大,有个不得了的外号:知百晓。
罗灏白走到知百晓身边,俯下身说道:“是任家的人,听说任家这一代有个杰出的子弟受了一种奇怪的伤,伤口好了却还是会钻心的疼,止痛药都没办法。”
他对南源的情况一清二楚。
任天丰在见到知百晓后,直接将来意说了。
知百晓听了后,又看了看任熙元受伤处的照片,没有发现什么黑气,也没有十分特别的地方,于是捋着胡子若有所思。
想了一会后直言:“任少爷的伤很可能不是被那些东西缠住造成的,我要见过他才能下最后的定论。”
任天丰给任熙元的妈妈打了电话,发了个地址,让她把任熙元带到这个地址来。
一个多小时后,任熙元见到了知百晓,看着这个和九霄差不多年纪的老者,任熙元非常的警惕。
这号人,他从来没听过。
看着很慈祥。
但是,上了年纪的人的伪装,他还真没自信看破。
他爸爸可能也是急疯了,乱投医,这年头,这些江湖术士的话怎么能信,不过是骗钱而已。
知百晓看着这个年轻人如此倨傲,好像对他的这个行当十分看不起,心里瞬间就不喜了。
年轻人不知深浅。
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他没说什么,一大把年纪了,没必要和钱过不去。
他还等着拿钱安享晚年呢。
知百晓让任熙元把腿伸出来,任熙元原本并不想让一个只知道骗人的江湖术士看伤,可是看着父亲和母亲的表情,他最终还是屈服了。
知百晓看着任熙元的腿,伤口结痂的地方已经脱落,皮肤也恢复得很好,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于是他伸出三只手指按了按任熙元的腿,一阵钻心的痛瞬间就传遍了任熙元的全身。
看着额头冒出豆大汗珠的任熙元,任母赶紧掏出手帕给他擦汗。
知百晓顺着任熙元的腿一直往上按压,那如被百蚁噬心的痛让任熙元瞬间就受不了了。
他发出了如困兽般的痛苦呻吟,知百晓收回了手。
任熙元五分钟后才缓过来,之后知百晓才开口:“可否把你当时的情况仔细说一下?”
知百晓觉得很奇怪,他的伤明明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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