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江修延冷笑一声,“我可不像某些人,贪玩好色,差点连爹妈给的东西都守不住。”
“你!”
江修延送了沈茹,改为握住她的手,看着缪总说:“这是我夫人沈茹,沈天河的女儿,还请缪总记清楚了。”
正在这时候,可乐揉揉眼睛,拉着陆遥的手问:“舅舅,新欢旧爱是什么意思?”
陆遥尴尬的抬起头,小声哄着可乐:“大人说话,小孩子别乱听。”
魏长安捡起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轻轻放在桌上,咳嗽一声:“老缪年纪大了,总是爱说胡话,老祁可得好好管管。”
祁总瞥了缪总一眼:“说错了话,罚三杯,去敬江总。”
缪总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站起来。
江修延挑挑眉,弯腰抱起可乐:“新欢旧爱,没什么好知道的,不过人生很短,爱只需要一个,就够了。”
他没有接受缪总的敬酒,抱着可乐拉着沈茹,跟魏长安点点头,转身走了。
等他们走之后,缪总非常不满的嘟囔:“不是,魏总祁总,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那小子这样做不是得罪金家吗?魏总您也不管管?”
魏长安淡定的吃东西,伸手拍拍陆遥的肩膀:“我也没个儿子,阿遥愿意跟着我,我是非常的高兴。”
陆遥看了缪总一眼,起身给祁总敬酒:“祁总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这么年轻,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祁总,好像是在我大哥的办公室,祁总就是带着缪总一起过去的。亲情嘛,都是这样,古话说什么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是吧?”
祁总哈哈一笑,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陆遥继续说:“人生在世除了钱和利,亲情恐怕是最要紧的东西了,缪总想来,是深有体会的,毕竟缪总做事不计较后果,可身后有祁总作为连襟,不离不弃,也能屹立不倒呢。”
缪总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眼前这小子,就差没说他没本事,只能靠连襟过日子了。偏偏这家伙说的是实话,他就是想反驳也不成。
许久,也只憋出一句话:“你们可要小心点,江修延那小子真的这么弄,你们一个二个都跑不了。”
祁总这才开了口:“好了,你酒喝多了,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吧。”
沈茹上了车,似乎还是心有余悸,有种地下情被抓包的感觉,但明明不是地下情。他在人前维护她,还是如同从前一样,但是……
“金家会追究吗?”
江修延皱眉:“那些你不必管。”
沈茹撇过脸:“你拿我爸来威胁我,我总得要担心,如果你不行了,会不会牵连我爸。”
江修延嘴角绷紧,大概是为了这句牵连不高兴。这是沈茹故意说的,她心里头不愉快,就是想说说话来膈应他一下。
“你觉得我不行?”
沈茹诧异的抬头:“金家要动手的话,没几个人能承受得住吧?”
江修延忽然笑起来回头看他们,还冲可乐眨眨眼:“可乐今晚早一点睡,我得要给你妈妈证明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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