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更是用一种惊恐到无以复加的神情看着她,“你又想害谁?”
北乡还没来得及解释,双眼含泪的孟怀愉已将跑过去抱住了她,“北乡,我的好姑娘,你终于回来了……”
尤之棋往前走了两步,将北乡夺过,“你们孟家,不配娶北乡这样的好姑娘。”
孟母当下是又恼又怕,转身就像府门跑去,结果自是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打不开那两扇门。
无奈之下,她只能向自己儿子求助,“怀愉,还不快帮为娘一把!”
人家好不容易才能见到日思夜想的姑娘,哪儿还有工夫搭理你这茬?
自知逃跑无望,镇民们逐渐安静下来,温骏立马站到了尤之棋身旁,郑重其事的向众人介绍起来。
“大家不要怕,朝阳宫青殊龙王在此,无人敢伤你们分毫!”
朴实的镇民无人质疑温骏言语真假,朝阳宫与青殊龙王这两块金字招牌更像是一颗定心丸,镇民纷纷安静下来。
唯有孟母,还在坚持不懈与门较劲。
直到曹嵩麟和仆从抬着一顶烧焦的花轿来到此处,孟母才算安静下来。
而她安静的方式,是晕倒。
这招在朝阳宫面前,可不好使。
温骏揪着孟母的衣领将她丢到镇民中央,尤之棋趁机将北乡的喜服拿出,当年火灾真相就此被娓娓道出。
害死北乡的不是别人,正是孟母本人!
这个结果令所有人大呼意外,孟怀愉更是第一时间跑过来为母亲辟谣,“此事绝无可能!我母亲将北乡视作亲生女儿,怎么舍得害她?”
将喜服丢到孟母跟前,尤之棋双手交负在身后,问道:“瞒了你儿子这么久,现在该说实话了吧?”
孟母于慌张中一脚将喜服踢开,“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尤之棋忽而笑了,“也好,那就由本座替你说。”
北乡喜服上的白磷、花轿上的白磷,这些均是孟母的手笔,就连大婚之日往花轿底扔鞭炮之人,也曾被孟母以重金收买。
她的目的,就是要让北乡死。
而她同意儿子娶妻,无非就是贪图北乡家中巨额财富罢了。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害我儿媳妇……”孟母极力为自己辩解,拉扯着北乡的衣袖指天发誓,自己没有害过她。
北乡冷冷的将她推开。
曹嵩麟忍着杀人的冲动,将抬轿仆从领到了众人面前,这四位分别是失踪已久的药材铺老板、布料店老板以及两位负责制造花轿的工人。
药材铺老板证明孟母购买过白磷,布料店老板证明孟母曾像她询问——如何将粉制物洒在衣服上又不脱落。
两位匠人更是作证孟母曾以重金收买他们,在北乡的花轿中洒上白磷,并暗制机关,让她逃不出来。
细说起来,他四人并非失踪,而是拿了巨额好处后远走他乡。
日子过的风生水起,直到曹嵩麟找到他们。
之所以扔鞭炮那位会死,也是贪心太过,狮子大开口又加以威胁,才导致孟母不得不下狠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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