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海和黄继祖则在城门帐中露营,巡逻督促守城士兵的同时,时刻警惕鲜卑的动静,所以当城外鼓声一起时,他们两就早早领着人马上城了。
唐风一路奔到城门下,放下坐骑就直接踏着楼梯而上,来到刘明海和黄继祖身边,扶着城楼围墙远远地眺望对面鲜卑的情况,只见城外漆黑一片,没有任何烛火,还是鼓声阵阵响起!
“一直都是这样吗?”唐风没有回头随即问道。
“嗯,一直都是这样,只听得见鼓声擂起,但就是见不着鲜卑胡夷的踪迹!”旁边的黄继祖回答道。
“他娘的,这又是唱的哪出啊?别光打雷不下雨啊!”刘明海显然有点耐不住道。
唐风回过神暗忖了一下道:“鲜卑不会现在攻城的,这是鲜卑使的骚扰计策,目的就是让我们睡不好觉,搞疲搞乏我们,让我们日后没有精力应战!”
“唐兄说的没错,这是慕容仁使的骚扰之计!”这时徐元直一边说话一边朝这边走来,他也是刚匆匆赶到这城楼上。
“看来这慕容仁还真是鲜卑能战善战之将啊,竟把我们汉人的谋略运用的如此娴熟,看来不少熟读兵书!”唐风叹道。
“虽说是骚扰之计,但我们亦不能放松,还是要慎心留意,如此反复几次我们难免会放松警惕,保不准这时慕容仁就会趁此攻过来!”徐元直嘱咐道。
正当大家都以为鼓声还会继续的时候,城外的鼓声突然就停了,然后,然后就是一晚安静度过。
漆黑地夜里,慕容仁如鹰一般的眼睛凝视着前方的顺州,淡淡的笑了一下:“为你们献鼓一曲如何?这只是开始的前奏而已,放心,我有耐心慢慢跟你们玩!”说完便转身骑马慢慢离去了。
平邑庄崔家府邸,虽未闻鲜卑战鼓雷动,但有一个人也是彻夜未眠,那人就是崔家家主崔平的儿子崔武,今天接到鲜卑来攻顺州的消息,印证了上次平邑庄土楼上崔武的猜想,他找了父亲崔平去理论弄个明白,最后苦于儿子紧紧逼问的崔平把一切都告诉了崔武,并坦然鲜卑是他求援叫来的,还让崔武明天带上崔家门客家丁协助鲜卑攻取顺州城。
面对抗争激烈的崔武,崔平以整个崔家安危来裹挟崔武屈服,最后无奈崔武应了父亲崔平的安排,明日一早带崔家门客家丁前去协助鲜卑人。
那是给人当走狗,堂堂汉家七尺男儿怎能做如此勾当,躺在床上的崔武想到这便不觉握紧拳头狠狠地砸了下床板,惊的旁边的美妻一时心慌不已!
“相公这是怎么了?”崔武的美妻半起腰身,一手搭着崔武的额头,一袭深红的肚兜被傲然挺立的双峰撑的似快要破开,沟壑现于眼前,由于撑得紧肚兜上隐约还可见两山尖微微凸起。
听到旁边美妻的问话,崔武随即回了句:“没什么,一点心烦小事,你先安睡,为夫出去走走,散散心就回来!”
说完崔武便起身加上自己的外衣,准备离开房间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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