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的晕眩之后,蓝月看到了老祖蓝叟那张满是皱纹的脸。
“爷爷?”蓝月看到蓝叟第一时间就冲上去,将蓝叟抱着。
蓝叟伸手拍着蓝月的肩膀,“不听话,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怎么议式过后还停留在祭台之上?还不回家?为什么不听老祖的话,为什么?”
“我有听话,是药王,他觉得您走了,世间就只剩下我和他俩是大宗师,只要将我打败,他就能为所欲为了。”
“你说,刚刚你俩在传送阵上比试?”一把中年人的声音焦急的在蓝月的身边响起,“阵法没事吧?”
蓝月顺口回答了问题,“是比试了,剑宗新晋大宗师易风护阵了。”
中年人听到有人护阵,松了一口气,然后骂着,“真是找死不知地,在阵上开打,那是嫌命长嫌日子过得太慢!嫌死的人不够多!”
声音有点耳熟,回头,她愣住了,这人好生眼熟,她见过的,只是是谁却一时说不出口。
看着呆滞的蓝月,蓝叟呵呵的笑了,“喊师叔祖,还记得么?五年前的那位张检老祖?”
蓝月萌萌的不太明白,印象中的张检老祖是与爷爷同岁的老人,只是眼前的这位,却是四十来岁与父亲同辈的中年美大叔,这一位,更像是张检老祖的儿子,只是听话的蓝月,在懵懵之中,还是向着来人行礼,“师叔祖好,蓝月有礼。记得,张老祖,他还给我传过灵力的,只是怎么这么年轻了?”蓝月上下打量着。她不敢相信。
难道人还能返老还童么?
“这个容后再说,以后在这里不要再喊老祖了,我是你师叔祖,他呢,是你的爷爷,懂么?”
蓝月点头,应道,“是,回师叔祖,蓝月记住了!”
“走吧,我们已经是最晚的了,再不走,得被赶了!”说着。他看了一眼四周,蓝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四周没有人,只有一片云雾飘飘的观景台,放眼望去,这样的观景台很多,望不到边。
他向前迈步。
本来站着的蓝月感觉脚下一动,人已经跟张检身后向前移动。在阵台的边沿,蓝月看到与爷爷一同上祭台的上官震与易山,还有三人,分别穿着药阁,少阳,剑宗服饰的人。在张检的带领下,向五人行礼,别过。上官震,易风目光闪动,看着蓝月的背影,均是一阵感叹。
“那不是祭台,看出来了么?”张检知道蓝月已经将景观看了遍,问道。
蓝月看着张检点头,“传送阵!”
张检满意的点头,“这里,叫阵台,那些观景台,全是一个又一个的传送阵,能去很多很多很远很远的地方,只是费用很贵。祭台就是其中一个超远程传送阵的另一半,我们的地方其实是一个类似玲珑局的地方,到了时间,玲珑局会将人传送回去,我们那个地方不会。说是很久以前,进入我们那里试炼的人错过了出局的时间,就在那里定了居,成婚生子,繁衍,想要回到这边,必须有大宗师的实力,否则,身体会抵御不了传送时的伤害,所以才会有大宗师上阵的说法。”
张检的声音缓缓的给两人普及着信息。
“只是后来怎么会成了,大宗师上祭台,可能是因为这阵是有去无回的,让人们产生了担心害怕之心吧!”
“请问师叔祖,为什么传送阵会亮两次?”蓝月比较关自己怎么也过来了。
“这个,是你的运气!”
……
在蓝叟三人晕眩时听到第一句话说起。
“怎么又是几个老头,一次比一次少,一次比一次老,这几个是那个门派的?”陌生的声音不太高兴。
“眼看就知道了,咱药谷的,你少阳的,这个是剑宗的,不过某记得,药阁也应该有一个叫什么药王的,怎么没来?”
蓝叟努力的适应着眼前的一切,在他的记忆里,想象里,上祭台就是送死,可是怎么不一样?难道这已经是死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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