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学当众对郁黎表了白之后,童稚就格外地黏郁黎。每次回到家离开他总是不超过三步,总是喜欢待在他身边。
他在沙发上看电视,童稚便坐在地毯上靠在他腿上陪他一起看。
他在学习,童稚便搬个小板凳和他排排坐一起学习。
他在厨房做饭,童稚便像长在他身上一样,还美其名曰要做个合格的试吃员。
就连晚上睡觉,童稚也要假装怕黑抱着个枕头像小孩儿似的不肯一个人睡。
郁黎倒是乐意她一直缠着他,可她明明一副居心不良的样子。小妖精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
某天,开学初的事情不知怎的传到了丁越耳朵里。这事被他一知道,他们那个小圈子就都无人不知了。
“家人们家人们!这过不过分?这他妈不是纯虐狗吗?”
丁越强行给大家来了个群视频,正义愤填膺地非要让大家和他一起声讨郁黎。
郁黎笑笑,“虐的就是你。”
费季宁和徐瓒疯狂点头表示同意。
“放屁!你俩点什么头呢?丁哥我好歹也是有媳妇儿的人好吧,也就你俩单身狗,虐的就是你们!”
费季宁一脸淡定,开口对徐瓒说:“瓒瓒,你被虐到了吗?”
“我又不是狗。”徐瓒憋着坏笑应道。
这可把丁越给气坏了,合着他就是那条狗呗!还是被虐的狗!
刚想反驳两句,就听到郁黎幽幽地开口,“你有媳妇儿吗?在哪儿呢?你俩知道吗?”
徐瓒和费季宁非常配合地齐摇头。
丁越一脸受伤,“大哥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暑假还没结束,温嘉奈就把丁越从美国给踹了回来。听说,还是因为嫌他太黏人了。
一直到开学前,他都被温嘉奈明令禁止出现在她面前。开学了,又没有时间再去看她。所以啊,他现在和一个孤家寡人没多大区别。
“我不管,郁那个黎你伤害了我,必须赔偿我!”
郁黎挑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丁越眼睛骨碌一转,就冒出了别的想法。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是在帝都买了房的人。我不管,明天晚上我们要去你家吃饭。”
要说他们几个人,丁越和费季宁都在帝都上大学,徐瓒呢,也在帝都上语言学校打算明年出国。虽然都在一个城市,可是仔细想想,也确实很久没聚在一起了。
郁黎笑笑,就这?
“行,那你且等着我要先给我媳妇儿打个电话请示一下。”
“我媳妇”三个字还被他刻意强调了一下,丁越一脸鄙视地看着他,撒泼耍赖地警告郁黎这事就这么办了,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实在是看不下去郁黎那一副欠扁又炫耀的样子了!
不就是欺负他媳妇儿没在身边吗!
徐瓒就这么懵逼地看着丁越急匆匆把他们召集起来,然后又自己一个人急匆匆地走了,他疑惑又充满期待地问郁黎,“哥,明天真去你家吗?”
“来呗!反正好久没聚过了。”
和他们定好时间,挂了电话之后,郁黎看了眼时间便寻思着去接童稚下课。
走到新闻学院楼下,刚巧下课铃打响。
童稚跟着姜灿一起走出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了郁黎。
童稚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身上,“今天郁大忙人居然有空来接我下课哦?”
“再忙我又什么时候忘过你?”郁黎捏了捏她的小脸,显然不太满意她刚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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