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寒邺还是不死心,便借着酒劲非要去央求独孤煜。
踉踉跄跄扶住独孤煜面前的案桌,“姐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孟姑娘感觉就跟着了魔似的,若是娶不到她,我会发疯的,您若是能随了我的心愿,别说是我匈奴的牛羊和美女,就是城池拱手相让,我也绝不眨一下眼睛。”
独孤煜不为所动,还淡定地吃了口菜,用帕子擦拭了嘴角,抬眸看着已经醉到意识模糊的单寒邺,“大宣其他的美人任你挑,只要她愿意当你匈奴的小可敦,朕一定会成人之美,但是孟晚棠不行。”
单寒邺撑着晕晕乎乎的身体绕过案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死死抱着独孤煜的大腿不肯松开,又哭又闹地耍起酒疯来,“我可是匈奴百姓心中的大英雄,若是连喜欢的美人都娶不到,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说完,单寒邺还用头蹭了蹭独孤煜的膝盖。
然后,在酒劲的催眠之下,就彻底睡过去了。
这一系列骚操作压根不在独孤煜的计划之内,他变得没那么淡定了,忙让小福子叫了两个侍卫,把单寒邺拖了出去。
皇后忙盛了一碗冰镇的银耳羹轻放到独孤煜面前,还是那般的温婉动人,“皇上,臣妾的弟弟年轻莽撞,失了礼数,还望您不要怪罪于他。”
独孤煜摇摇头说无妨。
突然想起来只顾着收拾这群老家伙了,抬眼一撇,才发现舒樱早就溜出去了。
独孤似乎是随口一问,“这段时间唐舒樱住在椒房殿,不知她每日都做些什么?”
皇后回答:“皇上放心,除了偶尔御酒司会忙,其他时候,唐姑娘看话本,推牌九,斗蛐蛐,什么事能让她开心她就干什么。”
她误亲独孤煜,还叫着独孤奕的名字,独孤煜越想越来气。
因为这事,这么多天都没有理睬过她,她不仅没有来道歉,还故意装的跟个没事人似的,把她自己的小日子过的潇洒极了。
南宫兰儿也许是喝了些酒的缘故,脸上带着些微醺的红晕,踉踉跄跄执着酒杯,向独孤煜走来。
小福子很无奈地暼了一眼贵妃,心里自言自语道:刚拖走一个喝醉的小可汗,又来一个喝醉的贵妃,我这命咋这么苦。
南宫兰儿娇滴滴,苦凄凄,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皇上,许久不见您去臣妾的栖梧阁,臣妾日思夜想,这身材都消瘦了不少,就连院里的花都没有往日的红了。”
说罢,南宫兰儿就顺势躺在了独孤煜的怀里。
皇后见状忙让芳姑姑去拉开她,简直是有辱贵妃的身份。
还冲南宫兰儿责备道:“今日如此重要的场合,贵妃真是荒唐!”
贵妃和芳姑姑拉扯之际,贵妃来了脾气,直接给了芳姑姑一个大耳光。
不仅芳姑姑懵了,在场众人都懵了,虽然南宫兰儿是贵妃,但是芳姑姑在宫里极受人敬重。
就连皇上,都要客气地称一声芳姑姑。
南宫贵妃打了芳姑姑,就是在打皇后的脸面。
平日里温婉话少的皇后,此时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过去就还了贵妃一个响亮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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