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前面有的那么多女人都是倾国倾城的绝色?我蒲柳之姿想来是入不了你的眼的。”
“你肯定是听了我那好哥哥的风言风语,说我花天酒地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这个狗皇帝。”
他们关系好像没有那么好。
“走吧!你自己能上去吧?”
“你走你的。”
安意然身轻如燕,堪堪几步就登上了城墙之上,但是却迟迟没有见到秦稚的身影,她就站在原地等。
突然原处的士兵拉开了城门,巨大的轰鸣声扬起了地上的土,安意然看着那边的动静。
秦稚就从那里大摇大摆的进来了,不像她这么狼狈,风尘仆仆。
他看着她,摇着扇子似笑非笑,安意然也不再等他,独自回府了。
果然,要她喜欢自己绝对不会是一朝一夕的事。
不过她好像很喜欢用短剑和匕首这类轻巧的武器?
他去到了皇帝的金库里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一个满意的。
他把刀从刀鞘里抽出来,利刃在空中呼啸,要把周围的空间撕裂一般。
“应该找个什么由头要过来呢?”
安意然直接从大门进去了,本应该黑灯瞎火的府里此刻却灯火通明。
“把她给我拿下!”
一堆侍卫听着那陈姨娘发号施令,立马就前去捉拿安意然。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安柳瑟又给她捅什么娄子了?
“我是安府嫡小姐,谁敢!”都是自家的侍卫,要是打死一个两个的她会心疼的,毕竟她是个惜才之人。
“孽障,你本贵为天子嫔妃,竟然和别的男的私通!如果不是瑟儿通知了这件事,只怕全家人的脑袋都要因为你掉喽!”
怪不得这安柳瑟今日这么好心,看最近父亲小病小灾不断,还劝父亲和兄长去上柱香,以免置身因果,害得二人连夜就去了。
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侍卫们一听到要掉脑袋的话,立马都支棱了起来,挥舞着手上的长缨枪要去捉拿安意然。
刚从宫里又赢了棋的秦稚拿着战利品走在路上,心里谋划着该怎么送给她,连台词和她不同的回答方式都想了十多种,没想到到了安府门口竟然大门敞开,里面正在混战着。
秦稚连忙跑了过去,见被团团包围的是安意然,里面心急如焚。
安柳瑟看见了台阶上的秦稚,立马噔噔噔噔的跑了过去。
“阿稚哥哥别过去!姐姐和别人私通险些误了全家人性命,陈姨娘正在命人捉拿她呢。”
私通何人?他吗?
他就这样成了她的奸夫,顿时不知道现在是该笑还是该哭。
“请你自重,我们不熟。”他推开身旁的安柳瑟,走到了一个比较好去“隔岸观火”的位置,看着他们打个你死我活。
“接着!”他把那把匕首扔了吧出去,匕首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就这样落进了她的手里,前面的那把短剑太薄,轻易就被挑断了。
她的身姿在暗夜里如同鬼魅一般,连秦稚也不得不赞叹她的步法真的晃眼。
这把匕首果真削铁如泥,红缨枪对上这匕首就只能是和那短剑一样的下场。
她又收起匕首随意的插在腰间,突然掉转了脚步冲向了陈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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