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素眯着眼,看着王胜,绽放一个诡异的笑容。
王胜没来得及琢磨那个笑的含义,就被突如其来的疼痛给吓懵了。
苏素握着手里的鞭子,边抽王胜,边说到:“你是哪来的王八羔子?知道服从两个字怎么写吗?你是司礼还是我是司礼?你要是不服气,你去娶公主啊!去啊!”
现场的人都惊呆了。
除了被打得鬼哭狼嚎的王胜,以及碎碎念叨的苏素,其他人噤若寒蝉。
最后,陈东看不下去了,壮着胆子上前悄悄给苏素说:“司礼,他爹是东厂刘公公器重的手下,很是护短。”
这番话是提醒苏素,得罪人了,还不赶紧住手!
苏素是怕的人吗?
于是又抽了几鞭才停手,反正都要被告,还不如多打几下解解闷。
苏素停手后,其他人的态度比刚才恭敬了不是一星半点。
人人自危。
苏素小心的将鞭子盘到腰上,擦擦汗,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好久没活动了,竟出汗了,让大伙看笑话了。”
谁敢笑话她?找死呢吧!
“司礼还是要注意身体,要不我们大家自我介绍一下,也好叫司礼认认脸,以后也好吩咐他们办事。”陈东识时务的说。
苏素很满意他的态度,“陈东的话,你们以为如何?”
“我们自然同意。司礼来了后,我们也没好好介绍一下,实在是最近太忙了。”
下面的人找着各自借口。
没有谁敢惹这个煞神。
至于王胜,陈东已经把叫人送回王休那里,心想着,王休这回怕是不会罢休的。他们司礼处恐怕将迎来有史以来最热闹的时候。
苏素挨个认识他们后,训斥几句,并要求以后事无巨细,都要汇报,大家唯唯诺诺的点头,苏素才让他们走。
陈东也非常想走,但是奈何苏素没发话。
“陈副手,就王胜那种货色,如何进的司礼处?”
苏素看王胜的样子,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人,鬼才信是科举考进来的。
“回司礼大人,是前几年益州雪灾,宫里缺银子,王休大人为他捐银换来的官职。”
好嘛,一个花钱捐官的人竟然敢嘲笑一个靠魅力成了驸马的人!
“哼,什么都不懂的草包,竟然到司礼处任职!对了,捐了多少钱可以当上京官?”
苏素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发财主意,反正也不影响她打探消息。
陈东以为苏素是见不惯捐官的做法,赶紧解释,“哎,上头的意思,我们也不能反对!据说捐了不少银子。”
“还有这种人吗?给你个任务,把捐官人的名单写下来,花了多少钱也得写。做好给我。”苏素打个哈欠,继续说:“我去睡会,下午怕是有得忙了。
王休肯定会报复的,不养精蓄锐,如何有功夫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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