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途中危机四伏,而且平安城在边塞还要往北点的地方,那里贫瘠荒凉。
安月机械的在路上走着,她的大儿子实在走不动了,安月只能把二儿子三儿子都放在夫君的筐子里,让夫君背着,安月则背着他的大儿子。
流放的半个月后,安月老老少少慢吞吞的走在路上,天空突然下起了雨。
安月这时候很庆幸自己在上个驿站休息的时候给一家五口买了斗笠,虽然价位比在京城的时候要贵一点。
天昏地暗,雷声轰鸣,雨特别大,管道上的路瞬间泥泞不堪。
道路泥泞,该走还是得走,安月一行人小心翼翼的走着。
一让人互相搀扶,你扶着我我扶着你,终于走到了下一个驿站后,安月发现大家都成了落汤鸡。
大家分别花银子住了几个房间,安月一家五口要了个小的房间,驿站外面有老百姓在此摆摊,安月买了一把梳子,安月的空间里有,但是她不敢明目张胆的拿出来用,害怕被当做鬼怪给烧了。
安月从外面的摊子上了买了一把梳子、三个水囊(娘家送的水囊不够用)、两包糖豆、几个梨子、针线盒一个、一个烧鸡、五个馕等。
安月来到驿站的灶房,把五个个水囊灌满水,新买的水囊放入空间里,想了想又把两个馕放入空间里,从空间里拿出来两个白面馒头、十块糯米糕。
安月给孩子们在府里装得糕点路途中已经吃没了。
安月在楼下给小二几个铜板,让他们烧点热水送上来,给几个孩子洗洗,安月两口子是不敢洗的,财不露白。
这两天六房、七房的庶出媳妇就吵着没钱了,借钱花用了。
安月一家偷偷的洗漱过后,安月把买的烧鸡从筐子里拿出来,给夫君和三个孩子吃。
安月想了想,明天还得继续走,光吃鸡也不顶饿啊,又把白馒头拿出来,给了夫君跟大儿一个,她跟两个小的一个。
吃完饭安月把准备的防治风寒的的丸子从筐子里拿出来实际是空间里,给孩子们还有她们两口子服下。
安月对着夫君说:“这防止风寒的药我也没准备多少,你别说出去啊。”
夫君点了点头答应了。
这流放路途之艰辛,让她的孩子瞬间变得懂事听话,这让安月的心里特别不好受。
安月等孩子跟夫君睡了,拿出孩子跟夫君破了的衣服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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