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侯略微地了解了一下,便蹙着眉头道:“本侯竟不知侯府何时由二房当家了?”
乔老夫人怀着怒气对着乔二夫人道:“还不向锦娘请罪?”
乔若枫不悦道:“祖母,乔锦娘和庸王殿下私通的罪名已是显而易见了,搜她的房间又不是没有搜出来证物。
我娘是长辈,何必对乔锦娘请罪呢?我娘又不曾说错什么!”
乔锦娘对着侯夫人福身道:“娘亲,恕女儿不孝了,这侯府之中若是有二夫人和乔若枫在,女儿留下来也是时时生气的,不如离开侯府便是!
若水妹妹数次挑衅,可我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妹。
母亲护着她,让她时时出来女儿跟前闹腾,女儿也认了,可二夫人与乔若枫到底是与女儿隔了好几层的,女儿没有这样的好脾气忍让着!”
“今日,若是母亲要我留下,那就让二房分家,若是二房不分家,女儿便请离府去住!”
乔二夫人震惊道:“这么一件小事,就要闹到分家了?你祖母还在呢!你怎能如此不孝要分家?”
乔锦娘对着糯米道:“你去收拾一下,只带着我们从江南带来的东西便可,银票仔细去清点了,若是有少的,这会儿定要说出来!”
糯米应是,还不忘道:“我家小姐虽然是市井之中长大的,可自小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便是临安乔家那群盯着百味楼的乔家族亲,也是不敢在小姐父母双全的时候就去搜院子的,侯府这般无规矩,竟连临安都不如!”
侯夫人紧握着乔锦娘的手道:“我不会让你一人离去的。”
转而又对着老夫人道:“娘,如今分家倒是有些不合规矩,可是若是再不分家,这二房都要爬到我的头上来了。”
乔二夫人连连下跪道:“娘,这次是我错了,大嫂,锦娘,你们原谅我的一时气愤糊涂。”
二夫人说着便甩了自己几个巴掌,“都是我这张贱嘴不好!”
乔老夫人道:“好了,锦娘,你二婶也都认错了,你是侯府的嫡女,无人敢欺负你的。”
乔锦娘却是说道:“不分家,孙女儿就走。”
乔锦娘想起陆宸所说,庸王早就和乔若枫私定终身,此事闹出来,侯府名声可是真得毁了。
众人眼中,陆宸早就说了要纳侯府女,而侯府还让乔若枫与庸王来往,这在旁人眼里倒是成了侯府左右逢源。
安远侯拿着家中女儿去讨好太子,庸王两不得罪,这在朝臣眼中,父亲的名声何在?
若没有今日这一出,她忍下乔若枫也就便是了,到底都是姓乔的,前边她也一口一声姐姐叫着。
可是今日她们娘俩贼喊捉贼,竟然还去搜她的院落,那她也没有必要留有情面。
何必去让乔若枫损了安远侯府的颜面,不如分家得好。
乔若枫愤愤不已地道:“我娘都下跪了,你竟然还要分家!
你走就走,我倒要看看你会走吗?
离了侯府你什么都不是了,你以为庸王殿下会给你撑腰吗?
你以为庸王看得上你一个嫁过人生过孩子被休弃的女子?
你离了侯府什么都不是!
你走,有本事现在就离开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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