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红平时不喜欢穿衣服睡,穿着衣服睡总觉得浑身难受。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还是坐起身把身上脱的只剩一件内裤。心说反正黑灯瞎火看不见,只要明早早起,不让西平发现便好。想是这么想,一旦睡着了什么时候能醒就不一定了。西平的肝不好,睡二三个钟头便会醒一次,肝不好的人通常肾也不好,一个晚上要上几次厕所,在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西平再一次撒尿回来,发现金红光溜溜的身子到处有红痕,一丝丝的,作为过来人,西平一眼便知道是行事太激烈造成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一个经常说爱自己的女人,随时可能向别的男人劈腿,就算他早知道她风流成性,以为自己有了免疫力,没想到看到她身上的红痕,心里仍然很不是滋味,看来再豁达的男人,都难以接受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欢好,就算不能满足她,还是希望她为他坚守什么,从某方面来说,西平觉得自己也是极其自私的人。
金红六点半起床,梳洗好,跟西平说要去杨家村陪儿子,晚上再过来。
西平本想负气说晚上不用过来,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他还是很迷恋她的身子,就算不做什么有这么一个尤物陪着,抱着温香软玉睡,也是一件很享受的事,便嗯了一声答应。
金红见他情绪不高,问怎么了?
西平说,没什么,可能是阴雨天心情比较压抑吧。
金红仔细打量了他几眼,似乎没什么异常,以为是自己多心了,搂着西平的脖子撒娇说,我也不想走的,但没办法,中午二叔请客,晚上三叔请客,不去不行。
正说着话,手里的电话响了,偷偷瞄了一眼,是舒福贵打来的,便在西平脸上亲了一口,笑着挥挥手,上车启动车辆,开车离开艾家村有一段路,才接通电话。
舒福贵笑问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金红说,在开车。
舒福贵笑道,昨晚过去又让西平同志弄了一个晚上吧。
金红没好气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整天想着这个事。
舒福贵切了一声,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干那个事那干什么?
金红说,在开车,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舒福贵哈哈笑道,没想到美女也会讲粗话,不过我喜欢。
金红说,再不说,我真要挂了。
舒福贵说,刘云和你妹妹带着孩子去他父母那边去了,你快点过来,我又想了。
金红笑道,你叫我过来我就过来,把我当什么了。
舒福贵笑道,把你当心肝宝贝,只要你愿意嫁我,我马上和家里那个黄脸婆离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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