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算计之人,他不悦间蹙了蹙眉头,“若不是你见机快,我还以为算计我二叔和我的另有他人。这事我晓得了,多谢你。李延年的事情,不怪你,只怪那人心术不正。我会让我家里人注意他的。”
李延年吗?同徐雅一般,郑同很快想好了如何对付李延年。接着他又暗道:他二叔没什么让人可算计的,那只能是有人想通过他二叔来算计他了。
他初听这事,还以为是赵德宇在算计他。
今日午后两人的谈话,让他已经知道对方不算计他就无法心甘,可他怎能让对方得逞?
这也多亏了徐氏帮忙,让他有了缓冲余地,乃至于他不会因此立时就被那赵德宇威逼着就范……
而郑同此时却不知,王灵儿的背后之人确实是赵德宇,他却也没猜错。
见郑同不回答自己的疑问,徐雅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王府或者说王灵儿为何要算计你二叔呢?你能想到原因吗?”
她不死心地硬要追问,郑同只好道:“你别问了,这事和你无关。”
徐雅皱眉不依,还讨巧的说道:“我是关心你,你就告诉我怎么了?”反正她就是想知道答案。
听到她这么不含蓄的话,郑同尴尬间,攥拳凑在嘴边清咳了下,“这是我的私事,所以不好告诉你,望你见谅。”
徐雅不耐烦地皱紧着眉,颇为嫌弃地看着郑同,“你可真墨迹!告诉我能怎样?你每次追根究底问我的事,我哪一次没告诉你?你这不是双标吗?凭什么你问的,我基本都老实告诉你了,而你却不告诉我你的事!”
双标这词郑同虽没听过,但结合语境,他还是很快明白了徐雅的意思。可关于他的事,他确实不好告诉这个不熟的小姑娘。
郑同沉默不语,徐雅再次不耐烦地催问,“这位少爷,你快说啊,急死个人!我还有其他要紧的事情要问你!你一个大男人家像个小媳妇那般墨迹,这很不像话啦!”
对她这“孜孜不倦”的追问,郑同也是心烦,他还暗自疑问心道:千年后生活过的女子。都是这般不含蓄么?
可她话说到这份上,他若不回答她,就好似他真的不干脆的像个妇人般。
此时,实在被催问不过,他想着两人之间有些共同的秘密,便觉说了也就说了罢,只要徐雅知道后,不要乱说给旁人就行。
郑同紧盯着徐雅眼睛,强调,“我不是少爷,你不要胡乱称呼我——好吧,我告诉你,你不许和旁人说。”
徐雅重重点头保证:“好,我不和旁人说!”
“王灵儿家是开赌庄的。她家曾向我家提过亲,我家没答应。想来,她家算计我二叔,是想通过我二叔逼我就犯。我二叔如今最喜欢喝酒和赌博,但他到底还有底线,也没胆子赌大的。
我想着王灵儿家派人灌醉我二叔,便是想让他糊里糊涂签什么巨额欠条,或者带糊里糊涂的他去地下赌庄赌大的,这样我二叔若由此而欠了巨额债务,那便能拿着这债务逼我就范了。”
徐雅这才明白,“那么说,王灵儿是想嫁你了?你二叔欠了巨额赌债你还不起,那你就只能娶了王灵儿好抹除巨额债务,对不对?”
将自己私事说给旁人听了,郑同到底有些不痛快。
他无声点头后,面无表情地问徐雅,“那你还有什么要紧事情要问我?”
虽然心里一直想着要问,可真要开始问了,徐雅便意识到,自己要问的事情实在是太私人了!
这时,只见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才艰难开口:“呃,是这样的——我就想问问,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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