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继这事都有大致行情,为了不让插手此事的县尊难做,最终我却不好不给钱的。”
徐雅想了想,她过户的事情不能久拖,不然她赚钱多了后,这事越拖只会越麻烦。
而且请了县尊老爷出面,只是帮着说话,并非公堂断案。那她和她奶就不好一点钱都不给大伯,毕竟过继这事,民间都有常例可循。
如此,过户这事她们如若按照惯例给了钱,这就好避免让人指摘县尊老爷以势压人了。
她正好缺三五两银子过户铺子呢!徐雅不甘心地想着这话,却也对此毫无办法。
“好的,奶,我知道的。只是到底心不甘,让大伯捏着我户籍拿走了五两银子。这五两银拿去救济穷人也比这样花了好。”
徐氏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说完了过户的事,徐氏又说到在村里雇佣人帮忙干活的事情。
“我实在是忙活不过来收核桃、派绣活、收绣徒以及照顾元宝这几样事。好在,你那孙大娘还有刘婶,看我忙不过来,就帮了我大半天的忙。
后来我就问了两人可愿受我雇佣。孙大娘自己有点刺绣手艺,人家只愿意接绣活来做从而挣钱,倒是不愿受我雇佣。
只是刘婶家里五个儿子担子重,十分乐意受我雇佣。我看刘婶干活麻利,性子也憨厚亲切,就也想雇她。
我打算一个月先给刘婶开二百文工钱试一试,若是她做得来,我就彻底雇了她给咱家长期干活。以后她一个月的工钱,我还可以看着给她涨的。
只是咱家现在还没在核桃买卖上赚下钱,雇她也主要是因收核桃忙乱我应付不来。
我到底也不知该给她开多少工钱合适,就按县城里打听的那些短期作工的月钱加了五十文,给她结算工钱了。
毕竟,咱家这剩下的这不到三十多两的银子还需做家用,收核桃、买种子种地,以及应付各种不知什么时候就来的意外状况。
奶还想给家里打口井,以后咱吃水也方便些,还想正式开个绣坊铺子,还想给你存嫁妆,这钱不好不存点。
故而,奶觉得,出多少工给多少钱,给刘婶子工钱开得太高,奶到底觉得不合适。”
徐雅觉得她奶安排的挺好。
她家有老人小孩,病一场就需不少花钱,三十多两看着多,但起码要存一半备用的。
想想她自己手上买完铺子是一点钱都是没了的,如此的话,有意外没钱使唤真是一件费思量的事情,她便觉得不多了。
于是,她便道:“那奶就按自己的意思来吧,我觉得你安排的很是妥帖。若是后头出现什么问题,我们就再调整好了。”
其后,想到她奶说刘婶有五个儿子,她便问道:“奶,刘婶儿是不是五毛她娘亲啊?”
“可不是,我先时没怎么和她接触过,今日她来找我收核桃,估计是她看在我买她家地多给了二两银的缘故,倒是对我挺是亲热,也愿意帮我忙。我感觉这人性子还不错,就暂时先雇佣了她。”
徐雅点头表示明白了。
至于她奶说要买种子种地的事,对此,她也没多说什么表示不赞同。
她说要种药材,可还没找到种子呢!如此,她阻止她奶种庄稼,若没找到药材种子,不是白阻止一回吗?
种地的农时是不等人,也不能耽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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