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同得不到回答,便知道对方不可能做到。上赶着报恩的人,他也是平生第一次遇到。
他实在是拿对方没办法。
想到这里,他嗤笑一声,知道指望不上说劝不通的人,那他自己远避着便是。
自此,两人再无话。
郑同转身步下台阶,打算回县学里去。可他那二婶,却在这时着急忙慌的找了过来。
“齐贤——”
徐雅看了过去,预感不佳地心里怦怦跳着。
然后,她急忙走出亭子,打算凑近去听郑二婶想说什么。
“你二叔昨日里不知被谁解了绳子放出门去,我昨晚在家里等了一晚,等不回他,今日又在村里打听了下他踪迹,却没人看到过他。我只怕他跑出去又惹出什么事情,便来县学寻你。我想,我们是不是要寻一下他?”
看到母亲寻来的身影,郑文跟随在郑同身后迎了上去。
在听得母亲这话后,他立时沉下脸面生起气来,又是他那父亲不省心!
二叔经常跑出门,然后几日不着家。对此,郑同已经司空见惯。
他安抚二婶道:“二婶,你不要着急,我这就托人去寻二叔,他不会有事的。”
郑二叔平常也有厚着脸皮,用糖或者点心诱哄村里小孩子给他解开绳子的时候,对此间他的逃跑,郑同并没有多想。
但,郑同又哪里知道,赵德宇派人去查他的事情,却发现了他和他那二婶平日里是怎么拘束自家二叔不能出门的。
于是,赵德宇便使坏让自家仆人放了赵二叔,还想法安置了赵二叔,并引诱着赵二叔往赌博的路上越跑越远……
他嘱咐王灵儿使人去引诱郑二叔,结果王灵儿却未做好,那么他就只能自己出手了。
他还道,只要他那下仆不说出他,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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