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激,能在我父亲的鞭挞与我母亲避风港中和之下,我在一所并不是很出众的高中里,取得了一个算是非凡的成绩。
这也让我在一片汪洋的浅谈里挪步至惊涛骇浪前的宁静美好。
故事第一次有了小波折,是在高三分班的那年。
凭借还算能够拿的出手的成绩,我算是理所应当的挤进了所谓的“尖子班”。
没有电视剧里什么顺风顺水的学霸跻身进了人外有人世界里的不适应,一切都特别平淡,似乎没有什么波动。
尽管有人走,有人留,好在,本来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
我这人很奇怪,从小就讨厌那些娇滴滴的女孩子,即便我也是个雌性。
这点在小学时不时举行的拔河比赛后体现的淋漓尽致,班上近乎所有的女生在我们班长的带动下,都哭的那叫个梨花带雨。
之所以说是近乎所有,那就是因为总有三个女生除外,而这三个女生,就自然而然的组成了一个小团体。
不知道是不是没什么集体荣誉感所以才没跟着她们一起“鬼哭狼嚎”,可能我应该羞愧,毕竟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尽管我直至今日仍然不需要小学的自己能够明白什么叫做集体荣誉感。
当然,这只是个小插曲,回归正题,从小到大的习惯让我觉得至少大多数的女生都是娇滴滴的。
可能是错觉,但是哪怕万分之一的几率,也注定我不会冒险跟她们深入交往。
这也导致很长一段时间,我只能“勉为其难”的跟班上那群糙老爷们打成一团。
幸好我乐在其中。
没了小姑娘家家的矫揉造作,自然也就对谁走谁来没那么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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