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歌气愤地猛直起身,她被撩的又跳脚了,谁受得了他一直说啊,这人怎么想啥说啥啊,她又羞又恼。
“我,真想,捶你!”
原择要死不活地拿起她的手,握成了拳轻轻碰到他胸口上,徐如歌都能感觉到他胸口在震动,“这就帮你实现愿望。”
她,炸了!
她,原地爆炸了!心脏骤停。
多欠啊!!!
这人,多欠啊!
她就没吃过这亏!
最后,徐如歌委屈巴巴地一扁嘴,“我在嘴上就没吃过亏。”
“没事,以后我让着你。”
她以为他终于要说人话了。
原择继续说:“我给你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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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择因为自己的欠,被徐如歌冷落了一天,怎么哄都不管用,他还越哄越起劲。
第二天,徐如歌还在闹脾气,一下课就跑去找纪文予,俩人在校园里闲逛散心。
打了下课铃,徐如歌往后一蹬椅子,又准备出去。
原择拉住她的袖子,低着头还在看书,“别让我孤家寡人了。”
“我管你。”她挣掉他的手就走了。
纪文予都被叫出经验了,直接站在走廊趴窗台上等她。
“又来了啊贫贫,这是咋了?不过也到挺好,我这翻牌概率都提高了。”
她们边走,徐如歌边忍不住吐槽:“原择,他动不动就撩我,动不动就撩我,我还不禁撩,我一炸毛他就更起劲。”
“这不挺好吗,一万次心动。”
“是啊,成天和有病似的,脸上的红升了落,落了红,比升旗可积极多了。”
纪文予笑道:“你习惯习惯不就免疫了吗?”
徐如歌苦笑,“我免疫不了啊!我怎么免疫?他用那张脸在那笑就罢了,嘴上还不饶人。”
她还想接着抱怨,就听见有人在后面笑了。
徐如歌身子都僵了,毁了,毁了毁了,刚才说话忘侦查一下四周了,她没听错,是原择那个大傻子。
徐如歌拉着纪文予的手撒腿就跑,给她个坑吧,上天,让她跳进去,这跟直接和原择说喜欢他有什么区别啊。
纪文予被拉着跑,回头看了一眼笑着的原择,她没心没肺地大笑着,这一对真是笑死她了,她家贫贫平常也挺帅,怎么在原大学霸面前就成小娇妻了呢。
拉着纪文予跑不快,徐如歌干脆扔了她,自己拼命跑,亏了学校大哈,体育课她都没这么给面子过。
纪文予被撒开就在原地撑着膝盖笑个没完,看原择迈着大长腿往前追,她冲原择说:“加油,她小短腿跑不过你。”
太喜感了,她要是和徐如歌那一堆哥们说了,不都得笑死。
徐如歌被提溜住衣服领子的时候,她往地上一蹲,把脸埋臂弯里去了。
原择拿指尖轻戳了一下她的发顶。
徐如歌蹲着没理他。
原择在徐如歌脚边的花坛边上坐下,胳膊搭在屈起的膝盖上,另一条腿伸直着,就这么看着她。
他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她都会炸毛,他家姑娘和其他家的就是不一样哈,人家因为花钱,吃醋,被忽视生气,他家的因为他老撩她就不高兴了。
真想抱着她好好揉一顿,问问她满三岁了吗。
徐如歌抬头,站起身慢慢往教室走。
“怎么了?”原择也站起身跟着问。
“腿麻了。”
原择想笑,准确地说,笑已经箭在弦上了,徐如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又强忍着了。
唉,真是没辙。
原择说:“我不是想撩你看你炸毛,我只是在那些特定场合下,那么想的,想让你知道我的想法,想知道你的想法,想让你知道我很开心,想让你知道你很好。是不是因为撩不回来郁闷啊,那才是最没必要的,因为你都不用笑,不用嘴不饶人,就在我旁边坐着我都很心动,我总是惹你,也是想多看看笑着的你,神气的你,哪怕是气鼓鼓的你。”
原择跨步到她面前,倒退着走,咧开嘴一笑:“你知道了吗?”
他停下脚步,一把搂住她,下巴放在她发顶说:“大庭广众的别让我抱你太久。”
徐如歌脸埋在他胸口处说:“你是不是想前功尽弃。”
原择一撒手,转过身和她并肩走着。“走,回去上课。”
可算哄好了,问题是到尾原择也没意识到自己究竟错哪了,要不以后含蓄点?还是说,多让他家姑娘练习练习就好了,熟能生巧,早日修成正果?
或者这就是传说中的无理取闹?要命,他还挺乐在其中,炸了毛的徐如歌,不像平常对所有人的礼礼貌貌,对着他闹,冲他火,脾气更大了,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犯贱了,是怎么做到甘之如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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