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景!!!”
五脏六腑之中传来剧烈的撕裂感,女皇甚至能听到虫的咀嚼声,冷汗颤动。
他此生只做了一件事,给女皇下了绝子药,让御景成为上阳国唯一的子嗣。
御景望着落九悠,忽然笑了一下。
“母皇,回顾我这一生,漫长又难熬,或手段或计谋,或自愿或胁迫,你一直都在逼着我。”
他的笑有些偏执阴骛,那张俊美的脸上刻着狠厉。
“我是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你!天下大同,四国何并,我尽心尽力教你帝王之术,你却觉得我逼你?!”女皇斥责喝道,冷汗顺着发丝留下,显得有些狼狈。
御景却觉得好笑,捏则她的脸,昔日的女皇,母亲,如今如同一个疯狗。
他拿出一串舍利子,丢到女皇面前,女皇的脸色瞬间扭曲不已,御景冷冷道:“为了我?为了我你让爹爹食百草,咽百灰,只为了烧出舍利子,让那贱人安神入眠,为了你所谓的孝道!你是为了权利,为了一举私欲!”
女皇竭尽全力维护高高在上的姿态,以一副母皇的口吻继续寻斥。
“那是你爹自愿的!事先我并不知情!即便事实如此,你也不能顶撞母皇。”
“好一个不知!”御景抓住她的发冠,迫使她面向自己,低头,卑微,大喝道:“你们日夜相处,他日渐消沉,你不知道?”
“上阳宫前!一百三十道台阶!一路烈火驱赶!直至祭祀台!他就那样一步一踉跄!一步一钻心!烈火焚烧五日!”
“那祭祀台上的抓痕你瞎吗?令人作呕的焦臭你闻不到?”
御景猛的把女皇摔到地上,发丝凌乱不堪,众人更是听得胆颤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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