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是魔君的原话,你知道魔君制定的战术从前只有你知道,我们虽说同为领主,可魔君最信任的就是你,我不知道你当初到底做了什么,会引得魔君震怒,导致魔君冲破封印后并全大陆通缉寻找你!依我看,魔君对你还是有几分情谊的!”
戈登看的热闹,也忍不住道,但似乎又显得有些气:“我以圣猪·本的身份作为第一批进入地球的先锋,在地球空间遇到从虫洞中过来的空间使者,鸿蒙空间中的太初能量被抢走了,回来受到了魔君的责备,而你则是有了机会,亲自跟随魔君前往地球,曾和银河人在河系的边上交手,依我看来,如今最不利的是我们和冰风谷的关系转趋恶劣,我们希望冰风谷能够加入昆顿王国,冰后嫁给我,接受从我体内分裂出来的细胞,培育出我们的下一代,而这个新生命,将成为昆顿帝国最奇特的存在,但她却给严词拒绝了,朝见魔君之后,我定要去冰风谷霸王硬上弓,看她怎么办!”
波尔大笑,原来这戈登还是一个痴情种,只是为了目的有些不折手段,不过毕竟是魔!
培斯克听得呆了起来,从戈登的话中,他了解到,之所以戈登对自己态度差,有偏见,准确说应该是对骷髅王有意见,这其中的原因并非完全是因为培斯克请求巴洛克放过精灵族的射手,更重要的原因乃是在入侵地球的战争之中,戈登被惩罚了,而骷髅王则是跟随昆顿,成功战胜银河人,夺得了银河人的文明与传承,立下了大功,得到了重用!
至于对生命的认识,培斯克听的有些懵,他所了解的全来自神鸟族,他是生气之风孕育的生命,是神鸟族中奇特的存在。布莎和他说过,同类阴阳交合,确实可以产生新生命,但像戈登这样提议的方法,令不同种族间生育下一代,则是培斯克从未听过的异事。
巴洛克满怀感触的道:“数十大魔,现在只剩下我们这些,所以我衷心希望里昂你能好好把握眼前的机会。之前我已经和魔君联系过,原本以为魔君会拒绝见你,直接在勇者大陆阵营处决了你,想不到他竟肯网开一面。里昂呵!不要让我失望。你和戈登的间隙都千百年了,该忘记了!”
飞船飞进卡里马神庙的力场范围,在两旁延展双翼,速度减缓至二百分之一光速,毫不费力的朝神庙飞去。
一路上,培斯克渐渐有点不知如何接下去,昆顿已然知晓自己的到来,加之昆顿从罗兰峡谷中的巨子那里得到了不少消息,或许其中就有关于骷髅王,关于自己的。心知不论情况如何发展,眼前这几个魔怪怕都要失望了,因为他根本不是骷髅王,甚至是未来要杀了他们的人。真正的骷髅王,已葬身巨蛛洞内,因为自己的丑恶行径,遭到报应。
培斯克许久未语,巴洛克有点不满的叹道:“为何不答我?”
飞舰冲进卡里马神庙的大气中,强烈的摩擦令飞舰不住抖颤,舷窗外光花四溅,这也给培斯克不说话找了个理由。
片刻后回复平稳,前方出现深蓝色的海洋,时而波涛汹涌,时而平静安详,在炽烈的太阳光照射下,生气盎然,视野开阔,空气流畅。培斯克感受到海洋里充满植物的生命。但为何先前自己一无所觉呢?难道昆顿的力量,可以把它们隐藏起来?不由对昆顿重新估计。
他怎么也想不到昆顿得分身会居住在这里,魔王的居所会这么的令人心动,这一切都和记忆之中冒出的地球之景极为相似,难道昆顿将地球文明全部移植到了卡里马神庙!
战舰斜冲而下,速度骤减,双翼上下抖动,直至凝定海面的上空,改变动能,排打空气,贴着海面平飞,速度不快不慢。
太阳落在后方,逐渐消没在海平之下,卡里马神庙只有太阳,而星辰月亮均黯然无光。
一座耸立前方,被海洋包围的雄伟石山出现眼前,比神鸟组七月月星任何一座高山更要高上数倍,令人叹为观止,山顶一座巨大雕像,夜色像一张无所不披的网,把天地网罗其中,隐约能够看到几个熟悉的文字――珠穆朗玛峰。
昆顿的神庙矗立峰腰处,其圆拱形的顶,成为石山的一块突出,石山拔海陡升的姿态,无线的加强了神庙的恶气势。神庙建筑组群,由层层叠叠的大石阶连接,底层以一个大广场作终结,一边临海,可以想象任何生物踏足广场,会自然而然仰首观望高高在上、以参天巨柱撑起的神庙,并被其宏大气势震慑,生出崇敬膜拜之心,这就是魔王要的效果。
试想,若在在月辉星光下,那便宛如从庞大无比的单一白玉一精一雕细琢出来的雕刻,闪烁着没有语言能形容的光泽色晕,嵌进了卡里马的夜晚。
战舰在广场着陆,机腹下伸出支撑轮子,但仔细看去,似乎并未真正着地,似乎被一层薄膜给隔开了,培斯克感应得出,那是磁力作用。
一个声音同时在舱内响起,道:“巴洛克,戈登回勇者大陆,率军解决冰风谷,连发到神庙来。”
培斯克听得呆了,不是因说话的内容,而是那声音。这完全不像魔鬼应该有的,昆顿分身以一种奇异的抑扬顿挫,完美无瑕的将一字一句安置在空间里,瞬间似乎将满身得邪气化作了一种本身自具素净纯美的特质,不用任何修饰,自带有一种震慑人心的冷漠。自出生后,培斯克还是首次被声音彻底打动,感到被声音征服,昆顿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巴洛克朝他看去,使了个眼色:“珍惜机会!”
机门在他身旁打开,培斯克整顿心情,离机踏足广场没有半点瑕疵的白玉台地上。
战舰往上疾升,“嗖”的一声直冲霄汉,转瞬不见。深吸一口气,清新醉人的不知名气体进入肺叶,令我精神一振。心忖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收摄心神,朝广场临海另一边的石阶举步走去。要抵达最高的主厅只需几个腾挪飞跃,但我却不敢妄撞,只好凭双脚走完路程。
培斯克感觉挺古怪,似乎此刻像只剩下自己和他两个,一切由命运安排,从开始便有如注定了似的。昆顿不单是大陆最有权势的超级魔王,同时也是毁掉神鸟族的疑凶,还是灭掉地球人的魔物,令他既神秘又可怕。培斯克很想见到他,又害怕见到他,此刻还没有与他抗争的能力。
登上石阶后,是个只有下面大广场十分之一尺码的小广场,小广场正中处是个圆形的水池,两个白玉雕冒出水面,赫然是两个雕像,坦荡,没有任何衣饰,一男一女!
一双腿不由自主的着他我抵达池旁,定神欣赏,立即看他呼吸屏止,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完全不讲理的发热,他直觉感到这双雕像描述的雄性的雕像更接近现在的自己,而雌性的雕像竟对他产生了一股没法形容的吸引力,本源之中的兽性,他记起布莎和他说过的那种人性,兽性,神性合一的复杂结构体,或许就是被灭族的地球人,所有的都是那么相似。
只是看着一男一女的雕像,培斯克已足以掀起心中的风暴,心想:他们肯定是银河人,与自己在记忆中见到全无分别,也与自己没有分别。换作以前,还可以将自己和银河人的相同委之于视觉翻译功能,纵然在梦中,可是现在面对的是无可怀疑的实体,除了这样,还可以有别的解释吗?但那是不可能的,我怎会是银河人?他们已经被昆顿杀了!。
“你不是我的爱将里昂!不是骷髅王!”声音从神庙中传出,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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