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严锦还是小心为妙,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况且她比自己还要年轻,每天面对程均这么一个美男子,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程均肯定是发现什么端倪了,才提醒严锦的,如果严锦在不分是非跟他理论,那才是真的傻。
第二天严锦就给小黄简单买了一床被子,检查了一下店里发现什么都没少,什么都没动她就放心了。
“严锦姐姐太感谢你了,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严锦听着小黄叫自己姐姐甚是别扭,这不是在提醒自己比她大吗?
“咱俩差不了几岁的,叫我严锦姐姐多别扭啊!你可以叫我严锦,如果你是在叫不出口叫我锦锦姐也行。”
昨天她听了一天严锦姐姐,脑瓜子嗡嗡的,今天实在不想听了。
“我才十七岁,你都二十三了,于情于理我都得叫你姐姐,不然就是对你的不尊重,不管是严锦姐姐还是锦锦姐,你爱听哪个我就叫哪个。”
这小姑娘的嘴真甜,说话暖人心窝。
严锦在后世也见过像她这种能说会道的人,大面确实过得去,但背地里竟使阴招。
严锦跟她接触才不两天,还没有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不能凭人家能说会道就断定她是什么样的人。
再说她就是个干活的,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把活干好就行。
反正程均也不怎么搭理她,而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也不敢有什么小动作,所以严锦没什么可担心的。
程均在馅料上又研究点成果,味道比以前更鲜了,来往的客人都说他家包子是越来越好吃了。
开店一个星期,他们就卖好几百了,这可比摆摊的时候多卖好几倍,这让程均跟严锦都特别的激动。
“生意这么好还拖欠房租,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今天如果你们不把房租补齐,我就把你们都赶出去,你们还想挣钱?我最后就能让你们赔个底朝天。”
原房主不知什么时候闯进来的,这一嗓子可把在场的客人吓坏了。
他们本来津津有味的吃着包子喝着粥,现在谁都吃不下了,他们看到原房主一身的酒气,整个人凶神恶煞想要跟程均干仗的架势,一个个吓的落荒而逃。
看到客人走后严锦立刻就慌了,只有程均淡定的在抽屉拿出合同从容的走到房主面前扔给他道:“请你看看这合同在说话,上面明明写的很清楚,房租一年全款已交清,我何时拖欠你房费了?”
程均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他就火冒三丈。
“这么多年我就没遇见过像你这么卑鄙的人,带两瓶酒上我家给我灌醉了不说,还趁我喝醉的时候给我改价,等我醒来以后连钥匙都没有了,我看你就是个强盗,你要是今天不给我钱,我就去警察局告你去。”
房主说的声嘶力竭歇斯底里的,这么多年了他是第一次吃这种哑巴亏。
“告啊!你去告,你最好拿着合同去告,如果你告赢了我会赔偿你的损失,但如果没赢,那就赶紧走,别耽误我做生意。”
程均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个价钱他给的合情合理,一分没多一分没少,彼此公平。
如果房主执迷不悟,还想要高价租金在这讹钱,那只能他自己作死,最后不但钱没拿到,最后还能把这一年的租金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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