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哥。”
穗子鄙夷地看着于敬亭,这家伙糊弄孩子的糖,还糊弄孩子谢他,无耻啊。
“这李四眼打探咱家的事,安的什么心思?”于敬亭问。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他大概率是想算计我,让我把孩子流掉。”
穗子对李有财的了解深入骨髓,他一撅腚,她就知道他要拉几个粪蛋。
“打的轻了。”于敬亭突然想起来了,“昨晚我要揍他,你干嘛拦着?”
“理由跟现在我拦着你揍他是一个,他不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也不知道姣姣都告诉我们,我们有很多机会教他做人,他却不知道我们洞察这一切。”
穗子不想让李有财知道自己也是重生的,被他洞察了先机,想送他进去就难了。
穗子始终认为,只有进去吃牢饭,接受党的再教育,才是对恶人最好的归宿。
“小娘们花样真多,啧。”于敬亭不是太满意,这些文化人暗里来暗里去,哪有揍一顿解气?
他有一肚子牢骚,看到穗子的短发后硬憋回去了,到底是心虚。
吃早饭时,王翠花开了个家庭会议。
家的篱笆西墙松动了,原因不明。
穗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于敬亭一眼,于敬亭看天花板。
“老张家的墙好像也塌了,我看他们家拉了些水泥和砖头回来,铁根你打听下得多少钱,要不咱家也砌砖墙得了。”
穗子的心动了下。
老张家就挨着李有财家。
墙这个词对穗子来说,带有一定的心理阴影。
于家虽然没有个正经劳动力,可于敬亭这个“不正经”劳动力总有来钱的道,起个砖墙对老于家来说不算多困难。
前世李有财能够对老于家的墙下手,把穗子的骨灰手串埋老于家墙里,是因为于家搬走了,平日里不住在老家。
穗子相信,不止自己对墙比较敏感,李有财看到邻居砌墙,肯定也不会无动于衷。
“娘,张家砌墙找你算日子了吗?”
“这又不是上梁,不用算。”
“街坊邻居的住着,你去看看吧。”
王翠花一想,也行啊,过去溜达一圈,不赚鸡蛋不要羊奶,送个人情也行。
吃了饭,于敬亭把穗子拽到房内,压在门上结结实实地吻了一会,稍微解了馋,这才问。
“小娘们又憋什么坏水呢?”
他才不信穗子平白无故的让他娘送人情去呢,通过这几次俩人联手收拾李有财,于敬亭发现媳妇不为人知的一面。
“等老张家墙盖起来,你就这样......”穗子趴在于敬亭耳边嘀嘀咕咕。
“又套麻袋?咱就不能迎头给他一顿暴击?”于敬亭听到她又要让自己打闷棍去,不那么情愿。
穗子的手轻轻拂过短了的头发,垂着眼眸,于敬亭一看她这短发,愧疚心蹭地起来了。
“行了,我去还不行么?”
穗子看他这不情不愿的,唯恐把他憋坏了,小声叮嘱。
“我又没说,套了麻袋就不能明面揍他了,不过你得等张家墙砌好后再下手。”
打死李有财也想不到,穗子对他用过的套路,还能来个“返场答谢”,昨日重现!
小两口交换了个眼神,默契逐渐增加起来。
夫妻感情就建立在对李有财的摧残上,有那么点战友的味道了。
“对了,昨晚你话只说了一半啊,你还没告诉我,你改名为什么是因为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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