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作其它人,厉容森未必可以信得过那个人的人品,但明稀帮他很多,并且一向对他的太太没有觊觎之心,他以为明稀是正人君子,可以托付。
但灵海却往厉容森那里递过去一个眼神,并且微微摇头。
厉容森看清楚了,却未有改变心意,他说:“反正媚蝶也是要过去那里的,再让宴清秋也过去,总归能放心。”
媚蝶点头,说:“我觉得可以,我天天陪着安颜,不怕有歹人。”
“我也帮忙,不会让谁欺负西城的人。”悲风也在一旁保证,又说,“而且我两位哥哥对城主也是尊敬有佳,你我两家又在结盟之期,绝对不会有半点恶意的。”
老者始终在考虑,他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但他方才看得清清楚楚灵海递给厉容森的小动作,他自然要多想,方才灵海为何不肯说正缘是谁,眼下说要过去海国,他又示意厉容森别答应,难不成正缘就在海国。
宴清秋看见老者蹙着眉头在思量,对他说:“你就放心吧,我拼了命都会看住安颜的,谁若想动她,就先杀了我。”
媚蝶也是这样的意思,她说:“正是如此了。”
厉容森说:“我这就收拾一下出去找药,我知道那是什么药,早之前就在琢磨这件事情,就怕她任性过了头。”
灵海叹了一口气,这让媚蝶诧异,她竟不知道灵海也会有叹气的一日,可见他对厉容森的情义不假。
老者说:“那要同海国的人商量。”
“我去吧。”厉容森自告奋勇,又问,“他们住在哪里?”
“我方才已经赶他们回去了。”老者说道。
“我过去瞧瞧,也许还没有走得那样快。”厉容森边说边往院外走出去。
而灵海亦是跟在他的身后,他说:“容森,或许还可以有另外的办法,我去将定神丸拿出来给她服用,你尽快找到草药回来。”
“灵海,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什么都别说。”厉容森示意他不要说话,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但他并不想细思量,也不想知道的过于明朗。
灵海已经明白了,厉容森是个聪明人,他怎么可能不明白。
厉容森大步往前走,且又对灵海说:“你怎么也有感情用事的一天了。”
“人非顽石,我也不是一块石头。”灵海叹了一口气。
另一头的欧阳明稀自然未走,他当然知道好戏还在后头,而欧阳玉德却有些抱怨之意,说:“大哥,你怎么还不走啊,这头人都在赶我们了。”
“那又如何,我今日不把人带回去,岂不是白来了嘛。”欧阳明稀边说边拿起茶盏品茶,他不着急,他在安静的等会。
“谁会同意呢,那个老头精着呢,他生怕你要把人给扣下来,好借此动什么歪脑筋,都把我们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欧阳玉德冷嗤一声,想他海国也是富庶之国,谁还会盯着这里的西城,反正他也看不上。
“眼下,只有我才能救安颜,他们早晚会明白的。”欧阳明稀边说边将茶盏放下,且他已经听到了外头有脚步声。
是厉容森和灵海走进来了。
欧阳明稀说:“我这里正在收拾,准备一会就回去了,免得在这里叨忧,反倒让你们更添负担。”
“明稀兄,我过来是要与你商议一件事的。”厉容森说道,他的口气的平淡,听不出他有什么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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