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绯绝,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
阿克和那个绯绝叫来带路的手下,见这种情况,都很自觉的退了出去,顿时,包厢里面只剩下绯绝和温镜。
她很浅的叹了口气,转身抱住温镜,轻声道:“我没有不要你,但是……阿渊,我真的很喜欢戏剧。”
“我……”
温镜局促的站着,丝毫不见绯绝刚来时,他那副阴鸷冷傲的模样。
不知为何,绯绝心里总是不太好受。
说不清这种感觉的源头,索性就不再想了,“回去吧,时间还长,之后慢慢想。”
这次,温镜没有再拒绝,点了点头,亲自过去拿上绯绝的那件狐裘给她披上,牵着她出了酒楼。
冬季的天很短,他们回到宴安公馆,天都已经黑透了。
绯绝主动的把温镜扶回了他的房间,虽说他没喝醉,但是也喝了不少酒。绯绝就让佣人给他煮了碗醒酒汤,亲自给他端上来。
看着他喝下,绯绝这才准备离开。
但是被温镜牵住了手腕,绯绝不解,转过身问:“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温镜没说话,直勾勾的看着她。
“嗯?”绯绝只好又坐下,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是不舒服吗?”
温镜依旧不答,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
“那我去……唔——”
绯绝刚要说,去给他找个医生过来看看,温镜拉着她的手腕倏然的用力,绯绝一个不备,直接跌在床上。
他丝毫没了刚在软绵绵的模样,用力一扯,就把绯绝禁锢在怀里抱着。
突发的变故,绯绝惊吓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微微动了动身子,她想要挣扎着起身,道:“你干什么呢?你……”
“你别乱动。”温镜搂着她,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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