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秦侍郎府外聚集了公主皇子等皇家贵胄般的人物,是以便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这里。
尔后华阳公主离去,顾玖却留了下来。
九皇子意欲何为,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纵使人们四散了开来,但依然使人打听这里的动向。
秦孟氏并非是吃素的人物,她吩咐侍郎府的人将嘴巴给闭得严严实实的,不许泄露半分消息去外头,是以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们愿望落了空。
但这并不妨碍人们知道这桩事没成,于是便开始了各种各样的发散性思维。
照常理推断,九皇子身份贵重,秦宁是个离异带娃的妇人,那肯定不会是秦宁推拒的九皇子,而是九皇子意识到秦宁身份卑微,不堪进入皇子府中,于是后悔了。
自然,刘皇后打听消息的渠道更为广泛一点,譬如作为母亲,她有在九皇子府中安插的人手,然后旁敲侧击的,听到了顾玖说往后要与秦宁做好朋友这般的话,于是便这样禀报给了刘皇后。
刘皇后又告诉给了刘素华。
刘素华喜极而泣道:“我便知道,那秦娘子乡下妇人,行为粗鄙,没一处胜得我,九表哥连我都看不上,能看得上秦娘子?”
刘皇后道:“这下可安心了?且回去好好儿的休息休息吧。”
刘素华于是便退了下去。
刘皇后按压了几分有些肿胀的眉心,便又有人上来了。
“又有什么事?”许是因为上了年纪的缘故,刘皇后近来不是很好入眠,一到白日里便觉晕晕沉沉的,偏这两日事情颇多,不是这个来诉苦,就是那个来告状。
“回娘娘的话,是华阳公主求见。”内侍颇有些胆战心惊的说道。
刘皇后深吸一口气道:“让华阳进来吧。”她说着整理了整理仪态,依旧是那个端庄贤惠的皇后。
刘皇后故作慈祥的问道:“华阳,今日前去秦侍郎府上给秦娘子道歉,可还顺利?”
华阳公主委屈道:“一点儿都不顺利,秦宁那厮阴险奸诈,儿臣在她手中竟讨不了办法好。”
刘皇后就温柔笑笑说:“你是去道歉的,又不是去和秦宁拼个你死我活的,你堂堂天家公主的身份,与她道歉的态度温顺一些,不怕她不原谅你,她要是不原谅,那便是她胡搅蛮缠,届时你到你父皇跟前哭一哭,你父皇便心软的一塌涂地,说不得还会惩罚秦娘子给你出气呢。”
华阳公主语塞,片刻后说:“秦宁就是这样不知好歹的人,她为难儿臣也就罢了,偏父皇竟也向着她,还夺了驸马的官,这让驸马往后可要怎么立足?”
皇后故作惊诧道:“这事驸马做的是有错,但看在你的面子上,你父皇也不该这样的,你可有去寻你父皇问问原因?”
华阳公主摇了摇头道:“儿臣刚刚去求见父皇,偏父皇还不见儿臣,眼下儿臣便只有求母后替儿臣在父皇跟前说句公道话了。”
刘皇后眸中冷意淬现,“你母妃是你父皇最宠爱的妃子,若说后宫中人的话谁能让你父皇予以采纳,便唯有你父皇了。”
华阳公主为难道:“母妃胆小,上一回她在父皇跟前说了驸马的事情,就被父皇给责叱了,便将她给吓得不行,究竟不必母后,是一国之母,所说的话在父皇跟前也更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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