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抒现在就是温浅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她除了求他,别无他法。
可温浅似乎忘了,霍靳抒不是慈善家,他是个实实在在的商人,并且从不做亏本买卖。
良久,霍靳抒起身走到温浅身边,他挑起她一撮乌黑的头发,把玩在手里,他俯视着她,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温浅,不如我们做笔合算的交易如何?”
合算的交易?温浅皱眉,她不知道,她有什么可以跟霍靳抒交易的?她隧问他道:“你说的交易,是什么?”
他渐渐逼近她,她慢慢后退,直至抵拢书架,无路可退。他伸手将她耳旁的碎发别于耳后,声音轻柔,还极具诱惑性“温浅,同我结婚,我帮你弟弟还债。”
结婚?霍靳抒居然把婚姻这种人生大事,当做交易?温浅不解,他霍靳抒想结婚,不缺人选,并且一抓一大把,怎么偏偏就是自己?她还年轻,她可不想就这样葬送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她垂眸,内心自嘲,她还是太过于天真,谁人都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她居然还想着吃人不吐骨头的霍靳抒会白白帮忙,自己这不是病急乱投医,逢庙就烧香么。
见温浅陷入纠结,霍靳抒放开她,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三个小时内,给我答复,取决在你。”
他早已稳操胜算,三个小时不过是随口一说,他万分肯定,不到三个小时,温浅就回来求他。
温浅垂头丧气的走出书房,吴嫂听霍靳抒的吩咐在这里等温浅,好送温浅出门。
吴嫂心中有疑,他刚刚问先生,要不要打电话给司机小李,让小李前来送温小姐回市区,毕竟半山打不到车,先生却一口否决。
溪苑楼上,刚刚挂断电话的霍靳抒,正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大院内的全部,他在心中倒数着时间,只需要三分钟。
温浅的左脚刚迈出大门,电话铃音便响起,是舅舅。她滑下接过,舅舅呜咽着告知温浅,杀千刀的放债的,明知他们没钱,还在继续放贷,今天已经欠到了两百多万。
看着温浅挂断电话,霍靳抒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翘起二郎腿,泰若自然的翻阅起财经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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