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元舟着急赶来,“皇上,当年澈儿被冤枉,正如澈儿所说,将门之后怎会同流合污?皇上,这是当年那封信,这是澈儿10岁的笔迹,皇上请看。”
皇上接过信,皱眉道,“这两封信的确不是同一人所写,有模仿现象。”
耿王看事情不妙,立刻开口道,“皇上,字迹不同并不能代表什么,说不定是这许雪澈找人写的呢?”
一直不说话的谢元景盯着耿王道,“王爷这是何意,10岁的许家丫头就如此心计了吗?当年是你一口咬定这信件就是雪澈所写,王爷如今又说是找人写的,岂不自相矛盾?”
耿王气急败坏道,“皇上,即便这书信不是许雪澈所写,但也不能证明许雪澈没有通敌叛国,皇上,赶紧行刑吧。”
皇上盯着耿王,“先不急,两位老将军,你们可还有什么证据?”
罗元舟和谢元景心内一乱,他们并没有其他证据,就这封信,还是当年许语哲拿到的,现在只能拖延时间等语哲回来了。“臣等暂时无其他证据,只待语哲将证据带回。”
耿王听后松了一口气,“皇上,既然两位老将军拿不出证据,那便行刑吧。”
“不,皇上,不可。”
皇上闭上眼,一脸无力道,“罢了,两位老将军,你们也拿不出其他证据,朕只能处斩许雪澈。”
“皇上!”
罗元舟拉住谢元景,示意他不要再说。“既然皇上能够允许我们和澈儿最后说些话。”
“可以,两位老将军请便。”
许雪澈看着眼前两位充满慈爱目光的老将军,只能叫一声,“罗伯伯,谢伯伯。”
罗元舟看着宠了十年的孩子,一时眼眶微红,“澈儿啊,是伯伯们救不了你!”而后慢慢靠近许雪澈,“澈儿,拖延时间,等哲儿带证据回来。”
谢元景也在一旁明白要拖延时间,开口道,“澈儿,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罗伯伯,谢伯伯,希望我走后,将我的尸首火化,我想自由地走。如果有来生,澈儿不愿意再当天启国的郡主。”
谢元景顿时眼眶湿润,“澈儿,是这天启国对不起你。”
“谢伯伯,我死之后,在爹娘坟旁立一个小碑,就写‘不肖女许雪澈’,是我对不起爹娘。爹出殡的时候我在啊,我却只能在角落里一直看着娘和哥哥悲痛欲绝,我不能出去,只能忍着。娘出殡的时候我也在啊,可我,只能以无暇将军的身份送娘一程,我不能光明正大地告诉所有人,娘,我回来了!”
全军将士就这样眼眶湿润,原来是风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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