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跪在殿前,恭恭敬敬向皇上行了一个礼。
皇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们几人,沈东信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都给朕老老实实说清楚。若是你们敢说半句假话,敢耍什么花招,朕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大胡子和付延年的表弟,身子早就抖成了一团,两人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一旁的付霜雨先开口说话,“小女付延年之女付霜雨参见皇上。回皇上,沈东信被陷害一案确实是义王楚子钰在背后指使我爹爹所为。民女敢以项上人头来做担保,绝对不敢有半句谎言。”
“你说义王指使你父亲付延年去陷害沈东信,你可有证据吗,义王为何又要只是你父亲如此做?”
“回皇上,数月以前,义王托人给我父亲送了一封信,说是要与我父亲结交。后来义王知道我父亲对沈东信心里面多有几分不满,便背地里面怂恿我父亲去陷害沈东信,他还说以我付家与沈家的关系,到时候别人绝对不会怀疑到我父亲身上。”
“你胡扯!”
付霜雨话音刚一落地,楚子钰就扯着嗓子大骂了一声。
付霜雨转过了身子,看了一眼楚子钰,只见他双目通红通红,像是一头随时要将她吃入口的狼。
“父皇,你一定不要听信这恶毒的妇人。这妇人想要入我义王府为妃,儿臣一直都未应允。如今,她定是新生嫉恨,来陷害儿臣。”
“楚子钰,你混账。”
如果说刚刚还对楚子钰有一丝丝的幻想,如今,这幻想可算是彻底打碎了。
“付氏,你刚刚说的手上可有没有证据?”
皇上的话打断了付霜雨的思绪,她回过神来,从衣襟里面掏出来了一大摞书信,“皇上,小女刚才每一言,每一语,不敢有半句虚言。这里是小女记录下来的义王所做的一些伤天害理之事,里面大多记载着一些私自敛财,拉拢朝臣之事。这上面每一件事情都记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付霜雨话音刚一落地,楚修枂也从怀里面掏出来了一厚摞账本,“回父皇,这是儿臣从各地搜集来的台账,里面的数据记载的相当详细。父皇大可跟付姑娘所罗列的事件对比一下,心中自然就清楚了。”
皇上没有言语,看了一眼身旁的福顺,福顺意会到皇上的意思,立马恭身小跑了两步,接过了楚修枂和付霜雨手里面的呈的书信,恭恭敬敬递到了皇上手中。
皇上扬了扬宽松的衣袖,一页一页仔仔细细蹙眉看着。
表情也渐渐起了变化,从一开始的不喜不怒,蹙起了眉头。
楚子钰注意到皇上面色的变化,跪在了地上,急忙辩解道,“父皇,这个付霜雨肯定是和楚修枂联合起来坑害儿臣的,还请父皇不要明察。”
皇上看完了手里面所有的书信,包括楚修枂呈上来的一摞厚厚的账本,“钰儿,这里面记载的跟着账册上面都可以对的起来,你该如何解释?”
“父皇,定是付霜雨和楚修枂两个人狼狈为奸,联合起来要坑害儿臣。”
“父皇,楚子钰为非作歹,私下里面培养了一批死士为他卖命,儿臣寺庙外面还有一位人证没有进来,儿臣请求父皇传那人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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