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属于急症,容老太君从昨晚拖到现在,大夫一直束手无策,情况已然十分危急了。
慕卿宁进行紧急抢救,半个时辰后,一切才结束。
容家想向她道谢送礼,慕卿宁却匆匆离去。
她算了算时间,夜凌渊这会儿估计已经在城门外等着了。
慕卿宁紧赶慢赶,远远的便瞧见了城门外夜凌渊的马车。
“临时出了点事儿,来晚了。”
钻进马车后,出于礼貌,慕卿宁还是开口解释了一句。
马车内空间宽大,垫着软垫,装饰上奢华而又大气,夜凌渊正单手支着额头,双眸微阖,似是在小憩。
“无妨。”
马车颠簸,渐渐驶离京城。
慕卿宁是女子,还颇受世人关注,为了避免多日不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惹人非议,便对外宣称是去城郊别院休养。
随行的队伍一路南下,选了最近的一条的路,虽然不是官道,但他们人手充足,也不怕发生什么意外。
朝堂之上依旧风云莫测,自从夜凌渊残废再无夺储可能后,五皇子和太子这两派人直接对上,朝堂上更是二人较量和明争暗斗的战场。
此刻,更是为了巡检之事,不可开交,若非南帝在,五皇子根本不会对太子那么客气。
五皇子拱手恭敬的对南帝道:“父皇,儿臣以为,太子行事鲁莽,尚需磨练,实在不宜去巡检,否则若和以往一般闹出笑话,将置皇家颜面于何地?”
一提及太子那荒唐的过往,朝臣们都不禁议论纷纷。
夜思贤素来就是沉不住气的,如今更是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面目狰狞的瞪向五皇子,“你!”
他同样抱拳拱手,连忙对南帝道:“父皇,五弟他太过年轻气盛,品性卑劣,实在不能彰显我大国气概和风范,还请父皇让儿臣前往。就算去的不是儿臣,派谁也不能派五弟前去。”
巡检不是小事,以往不是皇帝就是由储君代劳,可夜思贤行事荒唐,屡次犯错,已经不得人心,不少朝臣都提议让其他皇子代劳。
这次巡检,正是彰显地位,和究竟谁更得圣心的紧要时候。
夜思贤这针对的已经很明显了,甚至有气急败坏的意味,一众朝臣忍不住无语的扶额,太子实在是扶不起……
这种时候,谁气势先弱一头,谁就输了。
而这两兄弟间如此针锋相对,更是容易引得南帝不满。
他最后谁也没定下,珠帘后脸色冷沉,气压极低,大手一挥便叫散朝。
夜思贤和五皇子皆是心有不甘,却不敢多言。
南帝走后,二人视线交锋,虽未开口,却是剑拔弩张,对峙的味道浓重至极。
“五弟,从前没看出来,你这么有能耐。”
“太子也一样啊。”他冷冷的勾唇,尽是嘲讽意味。
“不属于你的东西,就别乱碰,否则将来若我继位,你以为你还能保住自己这条贱命?”
“话说的太早了,这东西究竟属不属于你,乾坤未定,焉知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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