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凤女?
鸣竹抬起头来一看,是她——女皇的亲姐姐玉尧,跟女皇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一样的养眼,耐看。
就那个0.01%的差别,除过这里的太上皇,也许就是自己知道了。
罪魁祸首来了,绿了朕帽子的人来了。
来此有何贵干?莫非是听闻自己的心上人鸣竹有难了?匆匆来解救?
女皇心里连连续冒出来了好几个问号。
自从有了凤胎的存在,女皇再遇到她这位姐姐,浑身不舒服,心里的那根刺是扎得越来越深。
这三个当事人通通在场的相遇,今天还是第一次。
这位大凤女比他的哥哥玉润凤子就地位高多了,女尊男卑呗。
鸣竹放眼望去,这位玉尧大凤女。她的着装出乎意料——一身男装。
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女人家的首饰,显得英俊潇洒又干练。
玉姓女儿个个貌美如花,而这位大凤女的装扮更是别出心裁。
自甘卑贱?亦或是跟自己一样,骨子里有一股须眉男儿情怀?
鸣竹想,大概齐自己在这里找到了知音。
她的行为举止显得丢二郎当,随便朝那些跪拜一地的奴仆们抬抬手,示意他们起身。
她目中无兄,直接走向了母皇的身边,挨着她老人家的身子就坐在了御座上。
“这里如此热闹!母皇和皇上也不知会我一声。”
太上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溺爱地说:
“若是女言官死谏得迟一点,她这会儿肯定会谏言:大凤女的服装不符合国规。
男人在我们国家里有多下贱,你不知道吗?
你怎么打扮成贱人模样?也不怕侮辱了我们玉姓凤脉。
身为大凤女,你应该以维护国家形象为己任。怎么老是要穿一身男儿服装?
作为女人要把自己打扮的精致漂亮,穿衣打扮要符合凤女的雍容华贵,行为举止更要彰显凤女的气度风范。你倒好,整天像个野小子!”
“母皇——就别说我了。有什么热闹的事情继续进行吧。”她挽着母皇的胳膊撒了个娇,总算是给太上皇的絮絮叨叨画上了的句号。
啧啧······你说男人不值钱,死了一个女人也是这么不值钱。
就在刚才,一个正直无私的女言官碰死当场,空中还漂浮着血腥味。转眼,又是母慈女孝的亲热场景,无情最是帝王家!
咳咳~
鸣竹清了一下嗓子,开口道:
“启禀太上皇、皇上、大凤女、凤子,在下园艺局奴仆鸣竹。针对晨丹掌事官的污蔑,做出以下澄清:
在一个月前,颜夕贵妃他——跪贵脚踏贱地,进入了奴家住的园艺局黑屋子。
说是自己的眼珠手链少两只就能收口,所以他看上了奴才的眼珠,就要剜取。奴的小仆人小兰,他勇敢的扑了上来,替奴献上了眼珠······”
“皇~上~”一句娇滴滴的话打断了鸣竹的陈述。
“妾身有话要讲!”
“并非是妾身飞扬跋扈,非要剜取他的眼睛。是因为听下人说这个奴才怀了野种,给陛下戴了绿帽子,替您不值、气不过,就想去惩治他一番。”
“而且,听闻眼珠子手链戴在手腕上可以使人耳聪目明,妾身就想为您做一条眼珠手链,所以······”
你有身孕了?
大凤女不顾众人在场,非常失仪地向鸣竹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女皇厉声问道:
“奴才鸣竹,让你澄清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儿,扯一个月前的事儿干什么?”
“启禀女皇,不说一个月前的事儿,就很难说清楚今天早上的事儿。
因为有一个月前颜夕贵妃种的因,才有我们主仆三人今天收的果。 ”
“长话短说。若是有半点隐瞒,宫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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