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顺,你大胆,太上皇这里怎能如此造次?不想活了你?”
太上皇抬手阻止了她,沉下脸说:
“你让她说!这孩子句句说到了我的心里。我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么正宗、地道的凤女之言了?这才是我朝凤女应该说的话,有的雄心与气魄!”
太上皇拉着她的手说:
“以后常进宫来,多和小太女玩玩,把你收拾男人的那一套,教教她。”
“好,我一定好好影响她。让她像我一样的彪悍,不能像一个娘娘腔男人似的哭。”
勤政殿。
只听凤翼左书官颜锦奏到:
“启禀皇上,邻国须眉国,送来国书,求娶我朝凤女,作为太子妃,两国联姻,以求永结同好!”
皇上问:
“有没有指明是哪位凤女?”
“没有明说,只说是玉家凤女。”
“几位爱卿意下如何?”
这~
她们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却没有明说。
这个时候凤影卫玉佩求见。
粉团子,怎么了?
玉佩附下耳语一番,女皇忽得站了起来,对她们说:
“你们将此事商议好了,晚点写呈书,送达朕的寝宫。朕有事,剩下的难以决断的奏章,依旧规处理,将处理意见,一并送达于朕。”
“摆驾玉尧宫——”
女皇一行人匆匆赶往大凤女的住处——玉尧宫。
坐在凤撵上的女皇阴沉着脸,好你个鸣竹,她不好来朕的寝宫,你就可以赶过去相会?
再偷见一次,马上接受和亲,非把这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给嫁出去。
难道?他那次昙花一现之时,把朕当成了大凤女,可是凤宝宝脚底是五瓣莲花。
跟自己在寝宫耳鬓厮磨了五六年,有一次,他说那晚知道是朕,虽然朕穿的是大凤女穿的男装。
他说过,大凤女只是和自己志同道合,她讨厌歧视男性、压迫男性。
朕和大凤女最大的区别是,大凤女在他跪拜的时候必然拦住了自己,自己一次也没跪下去。而,那晚朕让她跪着回话。最后,聪明的他戳穿了自己的假扮。
以前,朕也问过他,他爱的是她们姐妹谁?他总说对自己来说,两人都一样。
她贵为女皇,一直得不到他的心。虽然在凤宝宝的撮合下,他每晚必拥着自己入眠,也每每的情不自禁。可是,一到白天,他总是刻意疏远朕,与朕保持着距离。
眼下,他又和大凤女私会在一处。
想她高高在上的女皇,也会有吃醋泛酸的一天,这滋味难受,也新奇。
和鸣竹在一起的每个时刻,都是特别的体验。即使,为他失了天下,亡了江山,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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