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风铃坊主积攒了大半年的委屈, 就在这一刻要发泄出来,少不了添油加醋、变本加厉地歪曲事实,可谓是句句如刀、字字渗血:
“太上皇,今日的西郊封地,已经不是我们玉颜国封地应该有的样子了,而成了传说中的须眉国——我们可怜的女人被关押了起来,男人们烧杀抢掠我们女人的东西,夺取了我们女人才有的土地租赁权,还有手中所有的权利。
我们可怜的被关押起来,悄悄的讨论是不是须眉国要占领我们的玉颜国,才派了自己的卧底太女额父鸣竹,那个贱男人来我们国家搞破坏。才在我们的西郊封地里,建起了自己国家才有的样子。
太上皇,现在的西郊封地,男人和女人正好交换了个位置。以前我们女人如何欺压、管束男人,男人们就怎么反过来对付我们,我们不仅要受男人的约束,还要受男人的凌辱,更要受男人的皮肉之苦······
他们每做一件事都是在触犯我们的国法,可是在西郊封地里,我们玉颜国的国法无法通行倒是。他们把积攒了几百年的屈辱、苦水全部倾倒在了我们的身上。”
这位风铃坊主她挽起了自己的衣袖,露出了胳膊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这些青色、红色的伤痕,是在丞相府的密室里化妆而来的。
而看在太上皇的眼里,就成了西郊封地里男人们的罪行。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个女人他不说现在封地里男耕女织、夫妻恩爱、男女平等、和谐美好的画面。偏偏用自己身上的假伤,来假造男人们的种种反派恶行。
在太上皇这里,本来男人就应该被女人狠狠的踩在脚下才是,现在不但让他们和女人能平起平坐,还让他们向女人伸出了恶手,这是千千万万不能容忍的,这已经超越了太上皇能忍受的极限了。
太上皇听到这里,她愤怒的总结到,“这是在变本加厉的搞谋反!”
右丞相玉茭进言道,“太上皇,是您该出手的时候了。再不出手,我们拥有几百年历史的玉颜国,眼看就要毁在女皇手里了。正好,下官给您做了一个发套,还有眉毛,您不用担心走不到朝堂之上了。”
太上皇说,“虽然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在以前孤知道了这件事情,恐怕还顾及自己的形象,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好了,有了这发套,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这下好了,太上皇下定了主意,我就有救了。颜守备他们逼人太甚。把下官逼急了,就将你们一网打尽。
他连忙进言道,“太上皇,这件事情要好好谋划一番,您打算怎么做?”
太上皇看着窗外的夜色说到,“玉润凤子是孤的儿子,他胆小怯弱,乖巧听话,绝对不会做出反派朝廷的大事。这一切都是那个太女额父所为,这个贱男人,搞乱了女皇的后宫还不够,又要搞乱女皇的天下。”
“太上皇分析的对呀,只要除掉这个男人,其他的都好办。可是,女皇罩着他,我们怎么下手?”
太上皇下定的决心,咬着牙说道:
“怎么下手?一起下手!谁保护他,谁倒霉,谁就得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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