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垚使劲眨眼,可那些黑不溜秋小鬼怎么也没有消失。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娘娘,此毒毒性太强,下官带的药可能难解啊!”那个老太医跪着,他不再敢靠近赵垚,他的手上已经沾染上了病毒。
这么大的事,不知道皇帝那边知不知道。
知道了倒也不怕,但这么一来上官南倾的处境恐怕就要变了。
能在祭天大典这种场合安排杀手,如果这群狗崽子再诬陷上官南倾,啊……她赵垚也得死啊!
“现在有多少人感染?”
太医哭丧着脸却依旧要挤出几分气定神闲出来,发着抖道:“十七人,那些杀手已经死了五个了。”
尸体扔在一起,也不知道为什么,腐臭味来得很快,扑鼻的恶臭味熏得那一片的花草都止不住低头。
“带我去看活着的。”赵垚眯着眼睛,起身离开。
“娘娘这万万不可啊!娘娘三思!三思啊!”
赵垚揉了揉眉心,她喝过上官南倾的血,他的血是可再生能源,当然,这都是她的猜测。
老太医已然老泪纵横。
不过赵垚实在是不再想看地上或喜或悲或怒或滑稽的小鬼,她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祷。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人被带进来,很快,果然,全身充血,已有将死之态。
“你可有解药?”赵垚脸上没什么血色,睡得太久,眼睛发胀酸痛,那个杀手以为她也感染上了这毒。
“没杀死上官南倾,带走一个王妃给我们玩乐倒也不错!”杀手咳嗽两声,眼里尽是恨意。
说来也很奇怪,你说大男主每天都这么忙,哪里来的时间和这么多人见面,做这么多在他手里最小的坏事?
还有不要什么事都带上她好吗?!
拒绝蹭热度,拒绝捆绑。
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罢了。
“你真是个蠢货。”叹气,赵垚眼咕噜一转,拐弯骂道。
杀手瘫坐在地上,咬牙切齿,但牙龈也开始出血,十分得瘆人,赵垚上去就是一脚踹翻他。
那速度,那架势,赵垚想起来当年幼儿园一霸的日子。
我,好帅啊。
“娘娘!”太医哭天喊地,五十好几的人心脏直跳,可赵垚依旧沉浸式体验恶毒王妃角色,在死亡线处徘徊。
摇晃的红酒杯……嘴唇却染着鲜血~
“你可有家室?你们都没有?”赵垚踩着杀手的下巴,挑衅味道十足。
“你他娘废什么话?”声音开始厚重沙哑。
只见赵垚邪魅一笑继续道:“你没有将此毒传给百姓,甚至有意识地少接触人,但你不怕我鱼死网破,这毒人人都躲不过吗?”
“你什么意思?”
赵垚让其他人早就出去了,只留下南苑和北亭。
她们两个毒素蔓延得很慢,手脚还算正常。
“老子是摄政王王妃,心狠手辣不是很正常吗?你那妻儿老母若是在这京城,你说呢?”赵垚微微笑。
“……你!你们这对狗东西!”突然靠近的杀手被南苑又被一脚踹翻,满地鲜血。
“解药。”
“哪来的解药……此毒本就不是……虎毒,无可解……”他说完之后,头再也没抬起来。
其他人也绷住脸,似乎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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