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那娇娇早点断了,不然我就杀了她!”温泊言看着林愈,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林愈自然不愿意,就要起身与温泊言争辩。腿上传来的痛楚让林愈又坐了回去,拿手指着温泊言,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好半天才憋了一句,“你,你威胁我!”
林愈越想越委屈,自己的好朋友,他的最爱,老温,怎么变成这么个样子了呢!
他的内心想哭。但是他要忍住。
对了,还有娇娇呢。
“告诉他!”温泊言吩咐寒光。
一旁的寒光听令,将最近所得娓娓道来。
“娇娇,鸳鸯楼的红牌,去年三月十五,与太医院院首之孙林愈首次相识。此女生的小家碧玉些,此前是良家女子,后被其父卖入青楼,辗转来到了鸳鸯楼。”
林愈听着娇娇生平。
“半年内认识了不少达官显贵,王孙公子。皆迷于其石榴裙下,自不知。林愈与之相识,亦是如此。”
林愈听着,他的娇娇果然招人喜欢,这不正常吗?
“娇娇认识达官显贵中,有一人为二皇子。”
听到这话,林愈猛然抬起头来。
“为其座下之宾。”
这句话从寒光嘴里出来,可信度毋庸置疑。
林愈听得这话,二皇子,他是不笨的。
很多时候,事情没有他看到的那么简单。
甚至,只是他不愿意看的太过明显。
“这,是真的?”林愈有点不死心的开口。
“你说呢!”温泊言凉眼看他。
好吧,温泊言这个眼神他懂了。
适时,寒光递上来娇娇去了二皇子外宅的记录。
何时进,何时出,一清二楚。
他明白了。
原来之前老温说娇娇养着别的男人只是冰山一角而已,他没有迷途知返便罢了,还只是装作什么不知道。
最主要的是,他从家里跑出来,还在这里住了这么久,爷爷怕是担心坏了吧!
林愈想的的确有点多,还爱自我感动。
温泊言来这里时,只见那太医院院首拉着他的手,一副看自己亲孙子的样子看着温泊言,向他说道:“去了给我好好教训那崽子!不用留情!”
温泊言听到,自然称是。
回家的院首偷偷在院子里感叹,怎么争气的孩子都是别人家的呢,自己家的,不争气,只气人!
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温泊言看林愈眼睛里带起丝丝水汽,一副要哭的样子。
只知道他肯定又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自以为是的感动的亲情了。
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自我感动,“明天,打扫马厩!”
回神的林愈:“……”
还想不死心的说几句,不,是狡辩几句。
温泊言似乎是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接打断,“做不到就先杀了娇娇把她人头送你当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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