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客厅,张冠冠叫了个外卖,摆了满一桌子的早餐。
她坐在椅子上,手里剥着鸡蛋壳。溏心蛋水晃晃的溏心,微微摇晃,张冠冠盯着一桌丰盛的早餐,“我买这么多干什么?一个人也吃不完啊......”
她寻思收拾一下,放些到冰箱里。
这时候幸芯从三楼下来了,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的早餐。
“哇,冠冠,你买了这么多?”
张冠冠哦了一声,点点头,“过来吃。”
幸芯坐在张冠冠旁边,也拿起一个鸡蛋剥壳。
幸芯咬了一口道:“下午实验室有事情,虽然今天是周末,你自己打游戏,还是回去?”
张冠冠随口道:“打游戏。”
幸芯点点头,看着满大桌的早餐,只吃掉了一个溏心蛋。
放下蛋壳,幸芯没有做其他事情,转身又回了三楼。
张冠冠单撑着脑袋,疑惑的看着旁边桌子上的空蛋壳。
“我吃了俩了?”
喝了一碗粥,不知道怎么的,张冠冠突然就没有心情继续吃早餐了,匆忙收拾了一下。收拾完了后,茫然的站在客厅中间,竟然不知道自己随后要干什么,好像什么也不用干,可心里又找不到离开这里的理由。
她感到无聊,于是坐在沙发上刷刷手机。手指不自觉就打开了购物车,欣赏着里面一大堆的东西。
“咦,这手镯我怎么买了俩?还是同一个颜色的?”张冠冠想点退单,但一琢磨,给商家发了个留言。
“我要一只黑色和一只粉色的。”张冠冠没有退单的习惯,一般不小心买多了东西,只要不浪费,她心里反而会比较高兴。只不过这一次的两只镯子换了颜色,心里却意外的有点失落。
张冠冠皱着眉头,心里不爽,打开购买页面,愣是又买了一只黑色的。她觉得心里的失落感是因为买少了,人的心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
买了仨镯子,张冠冠仰头一倒,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通宵打游戏,现在困了。
很快,张冠冠合上了眼睛。她这一觉......竟然睡到了晚上9点!9点钟,张冠冠才浑身酸痛的从沙发上醒过来。
娇生惯养的她,睡沙发实在不怎么习惯。
人大大咧咧的,不代表身子骨也大大咧咧的。
擦了擦睡懵了留的口水,张冠冠起床泡了杯咖啡。一刻钟后,一楼传来开门的声音,幸芯一脸郁闷的提着个小包回家了。
幸芯上了楼,直接把张冠冠泡的咖啡给喝了,一边嚷嚷道:“我那俩助理,真的,真的过分!我告诉她们下午去实验室,答应得好好的,一看,结果一个都没来!你猜他们在干什么!”
张冠冠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咖啡被喝了,眼前突然出现的女孩,看起来好熟悉,可又感觉一阵陌生,她定了定神,才认出是幸芯。
张冠冠愣道:“喂,那个,这是我的咖啡!”
幸芯气急了,“这是我家呢!我告诉你她们两个在干嘛,她们两个居然跑去和男朋友约会去了!”
张冠冠没什么感情的:“哦。”
幸芯怅然的扶额叹息,“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明天我请假了,就在家里,不过你不用叫我下来吃饭,饿了我会找东西吃的,你自己玩吧。”
张冠冠点点头,目送幸芯匆忙的去三楼。
等她走了,张冠冠才奇怪的道:“我为什么要喊她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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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
......
不过张冠冠突然想起另外一个名字——王天幕。
“刚刚那个人,男朋友是王天幕吧?王天幕?唉?那个直男交女朋友了???”张冠冠一惊,呆了当场。
明天。
整整一天时间,幸芯都没有下楼。
张冠冠趴坐在客厅的小酒吧台上,伸出一根手指摆弄着一只口红。她正在尝试,用一根食指就把口红成功的立起来。
“好无聊。”
“妈的王天幕,怎么老想到这个男人!”
“老娘难不成暗恋他?!”
张冠冠一整天脑子都回荡着王天幕的名字。这个男人,好像在不久前对自己说过什么,就是死活想不起来了。张冠冠性子倔,越想不起来越琢磨,越琢磨越着急。
想不出结果。
张冠冠点了只烟,呼呼呼的吞**雾。
把烟头按熄在烟灰缸,张冠冠怅然的站起来,天色已经黑了。
“王天幕......”
张冠冠皱了皱眉头,她和王天幕的关系其实说不上好吧,但熟也真的很熟。记忆之中有很长一段里都有王天幕的身影,而且除了这个男人外,好像还有另外一个人才对。
这段记忆是从巴黎开始的,几年前她修学假,去巴黎旅游享受时光,似乎就和王天幕住过一家酒店,经历过相当长的时间。当然了,这不是说两人有恋爱关系,而是指的,因为某个原因,曾经在一家酒店订过房间,至于这个原因......不记得。
“臭男人,整天装什么装。”张冠冠又点了根烟。
王天幕给她的影响很难言说,他和其他男的有些不同,不神秘,但看不透,很平凡,但......好像站在无终的高山之上,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要形容的话,王天幕给张冠冠的感觉就像一个大大的圆环,首尾相连,形成闭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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