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她这位四叔燕世天年轻时也是位心怀雄才大略,武艺不凡之人。当时深得先皇喜爱,十五岁便被封为贤王。
可惜在五叔,七叔的怂恿下,不甘平庸,窥视皇位。四叔做出了不少错事。
也正是因为这个贤王封号,让先皇觉得自己看错了人,给一个胆敢谋权篡位之人封以贤王称号。甚至只要想起,就会觉得无比耻辱。才下旨给四叔赐了苟姓。
林轻舟安排了人打听到,整个岭南,能让杜林害怕的人,只有这位苟爷。
苟爷称得上是岭南的一位活土匪,打家劫舍的事不干,专门搜刮杜林。
她把越国送金银珠宝给杜林的消息透露给四叔,这回杜林不死也会脱层皮。
恶人自有恶人磨。
想到这些,燕怀袖带着九璃高高兴兴地回了都尉府。
见苟爷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堵在郡守府,杜林吓得不敢出来迎接,颤抖着声音问萧和,“苟爷他他他这是闹哪一出啊。”
萧和摇着头,“不知道啊。”
苟爷行事向来凶残,胆大妄为,连郡守苟爷都说杀就杀。
听闻上几任郡守就是被苟爷给杀了。所以,杜林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杜林,你如今这官是越做越大了,老子来了,你都敢不出来迎迎啊。”苟爷带人直接闯进郡守府,一路上东张西望,骂骂咧咧。
杜林哪是摆官威不出去迎苟爷啊,他是吓得腿软,压根起不来。
“哟,杜郡守这是干什么?”苟爷一踏进正厅,见杜林带着萧和已经跪在那里,脸上的怒色消去一半。
“别别,我就一普通老百姓,当不起郡守这一跪。”苟爷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完全没有让杜林和萧和起来的意思。又伸着头张望了一下正厅,他想看看郡守府有没有什么明面上摆着的宝贝。
杜林根本不知苟爷的来意,但看架势绝非小事,“苟爷,您老怎么亲自过来了。有什么事让人过来吩咐一声就行。”说出这番话时,杜林心里骂了苟爷一通爹娘老子。又不想,他爹可是先皇,立马又怂了怂,将脑袋贴着地面更近了。
苟爷懒得跟杜林废话,他一路上心痒痒的不行,不知道杜林藏了多少宝贝。
“杜郡守,我听闻越国那帮老狗送了你不少宝贝,你放哪了?”
什么?杜林差点吓晕过去,这是打上他这些宝贝的主意了?
谁告诉他的?这件事他做的小心翼翼,就是怕被苟爷盯上。
“苟,苟爷,您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着他又大哭起来,“年前就给宫里上了折子,就是想要点银子孝敬您老人家。可是遭逢大长公主薨逝,圣上和皇后病重,这件事就被耽搁了。”
“大长公主薨逝?你说的是哪个大长公主?”十几载了,苟爷已经不想知道宫里的那些事了。所以江陵盛京宫的事,他手下基本都不在他面前提起。
这猛然听到的消息,苟爷还一时有了兴趣。
“是圣上的长女,平昌长公主燕怀袖。”杜林不想提越国送他金银珠宝的事,只能岔开话题。
到底是曾经争夺过皇位的人,真能甘心一辈子呆在岭南这荒凉之地?
这东夏谁当皇帝,他杜林压根不关心不在乎。他只在乎银子,谁能给他银子,他就认谁。
他若没有银子,不说旁的,眼前这位活祖宗都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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