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溪转头看着寒下沙,只听见寒下沙说:“没事,就算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你想说什么尽管说。”
冷若溪听完寒下沙的话,理直气壮的对着殷通说:“殷公子,我从来就没答应过与你的婚约,又何须向别人交代,哪来的什么说法!”
“司徒伯母已经答应过在下了,再说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冷姑娘你是应该懂的。”
“我母亲私自答应你,我可没答应过你什么,再说母亲这几个月来给我安排的十几次相亲,我都是拒绝的,我的婚姻我做主,我只会喜欢我喜欢的人。”冷若溪说完看着寒下沙,脸上露出了笑容,欣然自得。
“冷姑娘,既然事情说清楚了,我看这宴会我们就别参加了,还是回去吧!”寒下沙笑道。
“正有此意!”
二人牵手准备离开这千味楼。
殷通长这么大,从来就没受过这样的“侮辱”,今天要是让寒下沙与冷若溪离开这酒楼,自己颜面扫地不说,还会影响到太师府的声誉。
殷通的声音由低到高,渐渐地咆哮起来,吼道着:“二位且慢,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谁都别想离开。”
“怎么了,冷姑娘还说得不够清楚吗?她喜欢的人是我,你自己一厢情愿,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要是你觉得是冷姑娘的母亲答应你的,你就找她母亲去吧,别在这丢人现眼!”寒下沙大喊道。
这么一吵可热闹了,主楼里面的宾客都走了出来,其中包括了司徒玥,还有殷通的父亲殷野。
“阿刁,阿刁。”殷通高喊了俩声。
只看见一中年人走到殷通身旁,弯腰行礼道:“殷公子,有何吩咐?”
“阿刁,把这小子给本公子废了,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殷通指着寒下沙说。
阿刁,大约三十岁左右,身材魁梧,皮肤稍黑,握起拳头来“咯叽咯叽”作响,看起来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臭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敢来这里捣乱。”阿刁凶巴巴的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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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下沙吼着。
“奇怪了,奇怪了,这赴宴要签名字,疯狗咬人也要问名字。”寒下沙不紧不慢的说。
阿刁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的竖了起来,脸上暴现了一丝丝青筋,愤怒地盯着寒下沙说:“你这小子简直就是嫌命长,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阿刁说完一掌朝寒下沙推了过来,只见寒下沙站立不动,左手拉着冷若溪。
这小子是不是给吓傻了,阿刁化掌为爪,追风遂电,扣住寒下沙的右臂,想展示一下他过硬的武功修为,意图一下子把寒下沙按倒在地。
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寒下沙就像石头一样,立在那里纹丝不动,任由阿刁用力拉扯。
“怎么样,阿刁狗,能咬得动吗?”寒下沙大笑道。
“你小子,别得意的太早。”说完右脚踢向寒下沙胸膛。
就在这一瞬间,阿刁的右脚还停留在半空中,左右被狠狠的踢了一下,失去了平衡,扑通一下摔倒在地,没人看清楚寒下沙是如何出脚的,速度之快,已无法形容。
“阿刁狗,不好好教训你一下,你还会继续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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