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汐被按坐在红木椅上,耳边听着“哗哗哗”的麻将碰撞声时,颇有些不适应,整个人还愣怔着。
“汐儿,愣着做什么,快砌牌啊。”唐新雪见林汐愣在那儿一动不动,忙喊林汐回神。
打麻将林汐是会的,前世逢年过节的总会和亲戚朋友们一起,摆张四方桌,铺上毡布,将麻将哗啦啦从箱子里倒出来,四个人一人坐一边,边搓麻将边联络感情,顺带消磨时间。
可是,林汐真没想到在她穿越之后,还能接触搓麻将这项娱乐活动。
“娘,您说的要事就是带我来打牌啊?”林汐抬手打出一张二筒,邹凝竹看到忙道:“碰。”
把二筒捡回去又丢了张四束,唐新雪接着摸牌,手指一搓牌面便面露喜色。
扫一眼牌面,丢出一张一万,唐新雪将摸到的牌倒扣在桌上,乐道:“听牌。”
林汐正好碰一万,将一万捡回来,打出一张东。
林汐的上家是一位年轻妇人,似乎同唐新雪她们是牌友,人文文静静的,不多话,打牌的速度很快。
这位妇人夫家姓刘,方才唐新雪介绍时,让林汐喊刘姨。但对方瞧着年纪顶多比林汐大个三四岁,喊人阿姨,林汐实在叫不出口。
并且,以女孩子爱美,追求年轻漂亮的心思来说,被人叫阿姨总觉得不舒服吧。
两圈之后,刘夫人温温柔柔道:“我胡了,你们继续。”
唐新雪撇撇嘴,她是最先听牌的,谁知最后一个听牌的都胡牌了,她这儿一点动静都没有。
邹凝竹观唐新雪神色,取笑道:“让你得意。”
唐新雪轻轻哼一声,抬手打出一张六万。林汐唇角一勾,冲唐新雪乖巧笑笑:“娘,承让。”说罢便将那张六万拿过来。
“哈哈哈。”邹凝竹大笑出声,实在是唐新雪那瞬间露出的臭脸相当有趣。
喜滋滋收入两张金叶子,林汐的小金库又丰富了些。
桌上还剩唐新雪和邹凝竹厮杀,林汐便转头同刘夫人搭话,“忆香姐,你经常跟我娘她们打牌吗?”
刘夫人陈忆香本来看唐新雪与邹凝竹斗嘴偷乐,突然被林汐搭话,面上便露出一抹诧异。
林汐搅搅丝带,陈忆香的长相莫名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新雪她们来兰玉州都会约我出来打牌的。”陈忆香面带笑意,衬着身上白蓝花纹的服饰,整个人看起来相当温婉。
这么一瞧似乎也不太像。林汐暗暗想着,正巧桌上的战局结果已出,便没再继续同陈忆香说话,偏头看再次面带笑容的唐新雪,毫无疑问是唐新雪赢了。
林汐凑过去看邹凝竹的牌面,再扫一眼桌面,瞬间了然,她这位竹子娘在让着她亲娘呢,胡了的牌都能拆散打,真财大气粗。
她们打牌都以金叶子计,一张金叶子为底,一番加一张,上不封顶。方才林汐是两番牌,便赢了她娘两张金叶子。
可是唐新雪的牌面是四番牌,算下来是八张金叶子。陈忆香胡牌是邹凝竹打的,同样是两番,两张金叶子。一局牌算下来,邹凝竹输了十张金叶子,而唐新雪则是最大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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