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五点的闹钟把我吵醒,下意识的朝右边撇了一眼,媛爱正趴在我怀里呼呼大睡,我明显能感到胸口有湿湿的感觉,这个小糊涂虫肯定在梦里又梦到我带她去吃大餐了。
我伸手把叮叮直想的闹钟关掉,慢慢的把身子从这个小糊涂虫身边挪开,生怕吵到她的大餐梦。给她盖好被子,我领着拖鞋走出卧室关上门我才感把拖鞋穿上走到洗手间去。
现在季节已经到了秋天穿着坎肩短裤的我直起鸡皮疙瘩,加上胸口还留着小糊涂虫流的口水风一吹凉飕飕的,我把衣服脱了丢到那个紫色的塑料盆里。
打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洗把脸,让我瞬间就清醒了不少,惊得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又起了一层,摸了摸下巴的胡渣,看着镜子里的我突然想到小糊涂虫说过她不喜欢我不刮胡子邋里邋遢的样子,我找到镜子后边放着的剃须刀但就是没看着剃须膏,我东找西找还是没找到。
好吧没办法,拿牙膏吧。
牙膏里面有薄荷,抹在脸上冰冰凉凉的,通风口突然又呼了又阵风飘到我身上,嘶~好冷啊~
牙膏在脸上沾久了就又凉又辣,剃须刀在脸上刮了几下,一下刮着那个前几天上火长得痘,好痛啊我天!
那个痘立刻就流起血来,牙膏也慢慢渗到伤口里,给我疼的脸恨不得皱到一起。
救命,为什么用牙膏刮胡子会这么疼!
痛苦的洗漱环节终于结束了,沙发上放着小糊涂虫昨天帮我在柜子里找了半天的长袖,大门后面挂着那件我爸以前穿过的外套,我把外套搭在手臂上就出门了。
天只是微微亮了一点,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一层一层的亮起来,我的三轮摩托在楼房后边的旧仓库那放着。
我习惯性的拍了拍座椅,插上钥匙把车子骑出去。
“嘿,李老!”
我像往常一样和小区巡逻老是提溜着一个手电筒的李老头打声招呼,他佝偻着腰朝我抬头笑了笑。
出了小区向右拐走到非机动车道上,五点多的马路上没什么车,只有几辆跑夜班的出租车还在马路上行驶。去菜场要经过四个红绿灯、两个十字路口,过了两个十字路后是一个单行道的下坡路,下了坡就是一个大弯道,过了弯道就是那个大菜场了。
左正正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这小子初中刚上一年就被学校开除了跟他爸出来卖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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