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概就是两个十分要好的朋友,讲他们的故事写成歌来回忆曾经的美好岁月?”
“那看来是个很美好的故事,嗯,虽然听不懂,但是光是听曲调就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林汐向我露出灿烂的笑容。
嗯,当然了。
平静的故事也许写不成华丽的诗篇,宁静的生活也许难以酿成飘香的美酒,但如果将这些谱写成一首悠扬惬意的歌谣传唱,也许也未尝不是一段值得回味的佳话。
“对了,墨大爷怎么了?这段时间都没怎么看到他。”
我忽然想起那个劝我喝酒的白胡子老顽童。
“不清楚啊,嗯……好像从上次官差老爷来了之后就不太对劲,我倒是见到他几次,常自己一个人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官差老爷?谁来着?
那晚实在喝的太多,现在真的没什么印象了。
忙时就哼歌除疲劳,闲时就品尝人间柴米油盐味,无聊或者落寞时有朋友来陪,心烦时也有一群没有血缘关系却真正关心我的“家人”。
这种生活还真是逍遥惬意,谁说穿越就非得战斗或者各种智斗争斗感情纠纷,就非得去拯救世界?平平静静不好吗?我就与世无争地生活在这里,灾祸还能主动找上我不成?
午后暖洋洋的阳光下,大海似乎有些平静过头了,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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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陛下交给你的任务记住了吗?”
“将军,那是自然。”
白光出现在山中,随后一个奇怪的组合凭空出现。
…………
他踏入了这个村庄,真想不出为什么这个小地方居然有陛下要找的人。
村子里似乎正在举办晚会,那自己现在贸然进去是不是有些不合适?但是,他明白自己有任务在身。
“官…官差老爷,您……来我们这个小地方有何贵干啊。”
村民看上去很紧张,这怪不得他们,没有任何诏文,而自己忽然出现,换作谁都会吓一跳。
他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而老者的身边还有两个女孩,其中一位将自己的头埋在双腿间,银白色的头发很是显眼。
那女孩抬起头,金黄色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还带着一点醉意,他发现,这个女孩简直美得让他难以置信。
“许久不见,你们过来有何贵干?”
老者率先发话,他不敢怠慢,连忙从自己所乘的飞廉兽上下来,拱手道:
“墨老。”
……………
“在下可是倍感荣幸啊。”
同行的画家废话时,他仔细地看着陛下交给他的金盘,他需要找出那个陛下说的“灾祸”,然后告诉画家,让他将“灾祸”的模样原封不动地呈现给真龙陛下。
然而,出乎他意料,他居然发现那个被冠以“人形天灾”的怪物,居然就是面前这个绝美的少女,白发少女用手支撑着小脑袋,正咯咯地笑着,看上去十分可爱。
………………
“谁也猜不出他究竟想干嘛。”
这句话倒是真话,不过她…………是啊,陛下要做什么?
“画画好了之后,也给老夫一张。”
“这………恐怕不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陛下说不能给别人看?他就在我面前,还怕我知道?”
老头咄咄逼人的态度就如同一个向家长索要玩具的小孩,或者说是一个死缠烂打的流氓更贴切一点。
“唉,好吧。”
“唉,兑金之卦,又正遇惊门,更别提还是腾蛇之像,这姑娘的主意啊,老夫劝你们一句,就别打了,说了这些,你也能明白吧。”
他当然明白,这一切聚合在一起,就是灾难,无穷无尽的灾难,不详中的不详。
这个女孩……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她现在居然还保留着人类的思维,真龙陛下就是看中了这点,但是,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这一切都是她难以承受的。”
“无论走到哪里,也无论是否是她的本意,灾祸都会降临在她的身边,夺走她的一切,活着………保留着意识……对她来说反而更加残酷。”
他一言不发地听着姓墨的老者缓缓说道,他忽然有些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做,该做什么。
“呵呵呵,你也是完成你的任务,不过,画给老夫这件事可不要忘了。”
“嗯,墨老,告辞。”
“走吧,别再来了。”
………………
飞廉兽鹿一样的四肢踩在山路上,他沉思许久,他抬起头,问那位书生。
“先生,可曾记得那女孩的容貌?”
“那当然,我是谁啊。”
“那就请先生再次画吧。”
“啊?这……虽然笔墨纸砚都齐全,但陛下——”
“陛下直说他想看,又没有说不让其他人看。”
“……………,好吧。”
………
“这张给那位白胡子老头。”
他将其中一张画系在一只信鸽的脚上,而另两张画则揣如自己怀里。
“走吧,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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