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辞匆匆忙忙找到谢炽修的时候,谢炽修依然站在原地等着他,辛辞跑的有些气喘吁吁的,他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个群芳阁真不是浪得虚名,不说别的,光是占地面积就这么大,以他脚程的速度粗略的来算,至少有两三个谢府那么大,在上京城寸土寸金的繁华地段置办这么大的地方,足见这群芳阁的主人实力非凡。
谢炽修看见辛辞一个人跑过来,居然还下意识的朝后方又看了一眼,“怎么你一个?”
“将军,等属下去的时候,温二小姐在房顶上,听她们之间的对话,应该是温小姐从进门身份就被识破,关押起来了。只不过属下也不知道她是如何逃脱还爬上房顶的。”
“人呢?”
“从屋顶上摔了下来……”
“什么?你不是在旁边吗,怎么还会摔下来?”谢炽修不敢相信,自己的近卫就在旁边,居然还会让人从屋顶上摔下去,太不思议了。
“将军恕罪,属下实在是没有想到温小姐会摔下去,担心被识破,卑职藏得比较远,发现的时候,卑职真的是第一时间冲过去的,可是距离太远就……”辛辞感应到气氛有些不合适,谢炽修好像有些生气,但这生气自己又拎不清是什么原因。
“然后呢?”
“温小姐摔进了一辆马车里,卑职本来想追去的,但是觉得应该先来向将军汇报一下。”
“什么样子的马车?朝哪个方向去了?”谢炽修问。
“和平常的马车一样啊,唯一有特点的就是就是马车顶部被温小姐砸烂了,他们朝东去了。”辛辞实在想不出来,这马车都长得差不多,哪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
谢炽修无奈的看着他,两人很默契的朝着东面追了过去。
这辆看似普通马车的车主正是群芳阁的幕后主人——萧宿白,他很少来这里,或者说他平常来不了这里,都是安排手下人为自己传递着情报,只是这次,他必须亲自出马。他本想借此机会入群芳阁见一见十几年没有见过的奶娘,可偏巧温楚宁的出现,使得他们不得不绕开。
“这位公子看起来风度翩翩,想来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您就发发慈悲,可怜可怜小女子我吧。”温楚宁缩着脖子,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刀,不由的计上心来,摆出一副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样子。
“哦?”萧宿白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清丽脱俗,温雅秀美,又略带几分英气的女子,不由自主的放松了警惕,取下了架在温楚宁脖子上的刀,嘴上邪魅的上扬,略微的疑惑中又有些许的玩味。
“公子,小女子家贫,一日回家,母亲着说姐姐被父亲卖了去还赌债,母亲气愤不过回娘家去了,今日我才打听姐姐是被卖去了群芳阁,于是我想扮作男子,去群芳阁找我姐姐,奈何被群芳阁的妈妈一眼识破,她贪恋我的姿色,硬是要逼良为娼,我不肯,于是就逃到了屋顶上,一不小心摔了下来,这才冒犯了公子,还望公子恕罪。”温楚宁这演戏的本事也不知道是哪里混来的,那个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她编出来的故事还真是能忽悠不少人呢。
但是显然今天这个不是一般人。
“哦?”萧宿白又一次眼神戏虐的盯着她,这样的眼神和目光盯的人心里发毛,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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