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宁玄清也不好受,一直维持咒术对他自身伤害极大,现在对决的就是看谁先支撑不住,但宁玄清尚有法力,一时半会还垮不了。
“如果没有其他意外地话,想要耗死梼杌也不是难事。”琴言淡声道。
可不旁的云曦却是感觉不会那么简单,她不知为何,总感觉眼前的梼杌似乎并没有看着那么简单,于是便问道:“师父,为何梼杌不拼一拼,卯足力气攻击那位师兄呢,与其这么被动,还不如放开拼一把,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闻言,琴言露出久违的笑容,敲了敲云曦的额头,道:“想不到你能看这么透彻,这就是妖兽与我们的区别,即使它再聪明,也不可能达到我们的地步,它想必是被封印了道行,让它对自己没了信心,不敢贸然扛着冰霜强行攻击。”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原本受困在冰霜咒下的梼杌,身体表面竟浮现一股红光,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头梼杌的气息似乎正在急剧的攀升。
“不好,玄清危险,快离开练武场!”亭台之上的尉迟炎拍案起身,对着练武场上已经愣神的宁玄清呼喊道。
只见那梼杌怒吼一声,浑身一震,布在它上方的冰霜咒顷刻瓦解,宁玄清被强行打破施法,遭受极大的反噬,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瞬间染红了胸前大片。
那梼杌原本被封印的道行,不知为何又恢复如初,现在它等于是一头拥有百年道行的凶兽,在场的弟子们皆是被这股威压压的喘不过起来,纷纷的朝着后方退去。
那梼杌仰天怒吼,其叫声震荡天地之间,后腿猛地发力,其速度快如鬼魅,径直朝着宁玄清扑咬过去。
亭台上的六人再想上前,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梼杌现在的速度恐怕已经可以与他们六人相匹敌了。
就在众人以为宁玄清将要命丧梼杌之手,只见那梼杌张着血盆大口停在了原地,定睛一看,原来是那琴言双手死死的扣住了梼杌的獠牙。
“师父!”云曦惊叫一声,眼前的这头梼杌少说也有将近两百年的道行,琴言会不会有危险。
只见琴言双臂一震,两道金光自手臂迸发而出,如同一道道光波,向着梼杌的方向扩散,看似水波不惊,但梼杌在被金光接触后,竟直接被逼退数步翻身在地。
“师父的金光咒!”云曦一看就看出琴言使用的咒术,正是他独门自创的金光咒。
就在梼杌起身继续朝琴言扑来之时,见琴言手握玉萧将其吹响,一道悠扬的萧声自玉箫传出,其声悠扬,却暗藏杀机,一道道金色气浪自琴言拨动玉箫的指间流出。
只见一道道金光化作数道凌厉无比的金光剑刃,随着萧声悠扬径直朝梼杌射去,恍若万箭齐发,在虚空留下无法捕捉的金光残影,而梼杌那坚不可摧的皮毛此刻竟被刺破,鲜血自它的身体不断的溢出,发出道道凄厉的哀嚎。
“没想到他闭关二十年,如今道行竟已达到这种地步!”周通语气颇为惊讶,当初琴言的实力可也只是与他们相差不远,如今道行可能都已经超越了尉迟炎。
闻言,不知是出于嫉妒还是为何,柳明却是冷笑一声,“那又如何,我看不见得他能强过尉迟尊者。”
尉迟炎注视着练武场上的琴言,沉思一番后,摇头一笑道:“如今琴尊者的道行,恐怕还要在我之上,单凭他的金光玉箫咒,就已使梼杌没有了反抗之力,此等实力,我恐怕做不到如此。”
“怎么会,我相信他只是一时侥幸而已,到时我定要测测他的实力究竟达到了何种地步。”柳明不怀好意的盯着在练武场的琴言冷笑道。
悠扬的玉箫声如同潺潺小溪时而平静,倏然又如奔涌浪江般汹涌澎湃,清风使得琴言白衣飘飘,此刻的他到真像仙人降世一般。
练武场下的弟子们皆是为琴言欢呼,其中不缺乏有女弟子对其犯了花痴。
云曦也是一脸崇拜的看着琴言,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师父竟然强大到这种地步。
梼杌此时全身上下已经伤痕累累,就在众人以为琴言要出手解决梼杌时,不曾想他却停止吹奏玉箫,而那头梼杌也是由于伤势瘫倒在了地上。
琴言轻步走到梼杌的身前,见它正大口喘着粗气,鲜血已经毛发尽数的染红,眼神中透出对琴言的恐惧之色。
琴言并指在梼杌的身体几处穴位一点,它的血算是被止住了,“放心,我不会杀你。”
见琴言非但不杀梼杌,竟然还出手给它止血,亭台上的柳明顿时站起身来质问他:“大胆琴言,你竟公然对一头妖兽进行施救,你是何居心!难不成你要与妖兽为伍!”
琴言像是没有听见他说话一般,自顾自的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将其给梼杌服下,然后施法替它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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