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司青儿贪恋金玉宝贝的时候,那人便很是崇拜的问了这么一句。
司青儿闻言,先是捂脸一笑,随后很是娇羞的跺脚:“什么美不美的,这话也是你个贱奴能说的?讨厌死了!”
说着,她就捂着脸跑回内室,像个害羞的小媳妇,去找男人撑腰去了。
“……”
墓室外问话的人,瞅瞅边上搬抬箱子的奴才,愣是好一会儿才呢喃道:“她,她竟敢骂我是贱奴!”
“就是宫里出来的掌事,我们王妃肯亲口称一声贱奴的,也要感恩戴德!怎么着,你是有什么不满?”
从打他们过来,便一直守在边上的皕伍,皱眉冷脸的晃了晃腰间大刀。
恰这时候,有个抬箱子的奴才不小心,竟将沉甸甸的大箱子,撞到了刚垒了九层的封门砖上。
刷在砖石下的糯米浆,尚未凝结。
被那箱子狠狠一撞,顿时便有好几块封门砖,应声掉落。
“大胆!”
皕伍手里的刀,蹭得就出了鞘。
他这边一亮了兵刃,石阶下后者的侍卫奴才的,便都面色一紧。
“去请宫里来的总管!就说是北境司府来的贱奴,撞了封门砖毁了墓门!”
“不,不是本官!分明是这蠢材……”
“什么东西?司府的掌事,怎么还自称本官?”
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时候蹦跶回来的司青儿,人还没到跟前,嘴里便很大声的嚷嚷了起来。
伪装成掌事的司家二爷,此刻真是恨得跺脚。
恨不能拎起一块封门砖,直接砸断司青儿的满口牙!
“呦呵,这不是司二爷,王妃娘娘的父亲都没来露面,您这个做叔父的倒是亲自来了?……来送嫁妆的?”
笑呵呵疾步赶来的曲总管,像是完全没听说封门砖被撞掉的事。
凑到跟前上下左右的看着那些大箱子,嘴里没口子的夸司家行事谨慎妥帖。
“哎呦喂!我说王妃娘娘,您怎么能把封门砖抠下来踮脚!这可是要降罪的!”
“哎呦喂!我说你这秃驴,你哪只眼看见本妃抠了封门砖的?你又何时见本妃踩了封门砖当踮脚?”
司青儿踩着对方的话音便直怼回去,趁着那太监还没反应过来,探身出去一把扯了那太监的手腕。
大赫赫的一个金刚藤穿金锁的镯子,不等太监挣扎,已经被司青儿抠着接口愣给掰了下来。
“你……”
“呵呵呵……”
听到这么个你字,本想反咬一口赖那太监非礼的司青儿,一个没绷住,咧嘴便笑出了声。
“本妃,面前,也是,你个,秃驴,能称个,你啊,我的?”
啪啪啪八个响亮的大嘴巴,抽的那太监当场就懵了。
等那老东西捂着脸哀嚎喊人,她晃晃手里掰来的东西,扯着嗓子便道:“就是宫里来的奴才, 也不能随便扯本妃的衣裳啊!本妃的领子都被你扯开了!这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
……?
司庆平看傻了。
他虽比不得司将军常在外头奔走应酬,见多识广,可他自问也绝不是个孤陋寡闻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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