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客前辈!”洛云真见状,赶忙是作揖行礼,只见,他看着那面前长相有些邪魅的男子,面容肃穆。
“不必多礼了。”轩客摆了摆手,示意让洛云真随意一些,只见他缓缓地抬手扶了扶自己掉下来的袖子,继而便轻轻一笑,有些漠然的说道。
“前辈,您怎会?”却说,当那一袭白衣看到了轩客身上的衣物之时,他这才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只听他旋即问道。
然而,那轩客闻言之后,他却并没有直接对洛云真解惑。只见,他仍旧是在那里整理着自己的衣物,继而默默的抬头看了看船厢外面的景色,他有些困倦道。
“云真,你睡了有些时候了,正好我也有些困倦了,想在你这睡会儿,你看可好?”说罢,只见他也不顾那一袭白衣的异样神色,直接是躺倒在洛云真所躺的地方,便是直接呼呼大睡了起来。
洛云真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他摊了摊手,却终究还是没有埋怨轩客什么。只见,他缓缓地站起身,走出了船舱,继而便在那船头先前傲立的地方是悬膝坐下,打坐,修行。
殊不知,此刻身后的船舱中,那位先前躺倒下的龙人,此时却是并未直接熟睡。他只是在那里动着脑子,思索,究竟该如何将这事情的一切,告诉面前的年轻人。
……
红墙黄瓦,是皇宫大内的象征。却说,此时此刻,北邑的滁州城同样是下了一场雨。只是,这场雨较之那南盘江之上的那种连绵不断的细雨,便显得有些声势浩大了。
上午辰时,随着天空的一声闷雷炸响,刹那间,有“天龙”将北邑的都城分做两半,龙尾扫过之处,尽是雷电的焦痕。而后,雷公电母的再三作妖,一场倾盆大雨也便如约而至了。
大雨之下,人间的一座王朝被笼罩其中,却说,由于今年实在是令北邑人民心情激荡,故而,那雷霆大作的狂风暴雨,尚且还不能阻止这北邑人想要歌舞升平的情绪。
只见,在那滁州街头,有数千人冒雨而行,而他们,此刻大多是傲立于雨中,高歌起舞。
此时此刻的北邑,在他们心中:北邑,是一个歌舞升平的时代,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盛世。
故而,此刻的他们,身为邑人,如何能不骄傲,又是如何,能不高歌起舞呢?
却说,在那庭院幽深的皇宫大内之中,每日的小朝会正在进行着。中朝,这个狭意上王朝权力的中心,此时此刻,却是突然传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令得在场的所有人,哑口无言。
只见,那名身居高位的男子,手握一盏清茶,他看着座下四方,回味着方才颁布那道旨意时大家的反应,便是不由得暗自摇头。
“怎地,还有人不同意吗?”却说,那独坐高台的男子晃动着手中的茶盏,他看着面前的那些议论纷纷的臣子,继而有些不悦道。
没有人答话,显然,这些臣子,除去了少部分察言观色之徒以外,大多数是持有反对意见的。
于是,那男子他笑了一笑,继而终究还是缓缓地放下了手中茶杯,开口说道。
“那好,朕就再说一遍,我,要立洛云逸为镇南国侯,可有人反对?”
无人作答,想必,除了那今日因为事务繁忙而未能来此的周陂镇以外,在座众人大多数是持反对票的。只不过,在天子面前,天子说的话,谁人又敢随意忤逆呢?轻则伤及仕途,重则牵连全家,何其可怖。
“好,既然无人反对,那我便立那老镇南国侯的次子洛云逸,为新任镇南国侯了。”却说,那魏丹看了看四周,见那些个平日里最喜好语出惊人的爱卿们此刻都是闭口不言,他便率先敲定了自己的提议,继而便示意几个墙头草,他们可以开始了。
于是,一票通过,刹那间,那些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墙头草,此刻也是立马就有几人出来附和,毕竟,镇南国侯的位子是谁来坐,与他们也没什么关系,而那些只要有利于自己仕途的攀登的,便无不可为之事。
于是,在这个下着雨的中午,皇宫的御膳房备好了膳,而那身为一国天子的九五之尊,只是在退朝前说了一句话,只听,他这么说道。
“其实啊,有些事情,你们要在对的人身上考虑,那么你们才是对的。不然,一错再错始终错,便再没对的时候了!”说罢,只见他这才将那杯中一直晃荡了好久的茶水一饮而尽,他抿嘴笑笑,心里想着,那南盘江!
……
“小洛啊,其实,我也不想瞒着你些什么了。你身上的真龙之血,想必你早先也便清楚,故而,你我之间,可谓是半个同族。我亲近你,也与此大有关系。只是,那日你在我仙府之中修炼,我在为你算清命数之时,却发现了你命里的许多坎坷。因为,你之命,当为天人。但若为天人命格,便势必要遭到人间万苦。”
“简单来说,亲人背叛,兄弟反目,都是你即将经历的。你看,我如今全身破败,便是方才,为你抵挡那来自京都的追杀所致。当然,我之所以会如此狼狈,与己身实力无关,因受天地气数约束,故而,我只能做到逼退他们,而真正能破此局者,非你莫属!所以,远方渺渺,君且看,前路漫漫,君且行。人间道义,君且守,兄弟情义,君且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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