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持续了半刻,才缓缓停下。
他听的很清楚,眉头轻挑,迅速地报出新的答案。
但其实不管什么回答,都是错的,当他选择更改时。
因为不曾有第二个声音,几枚骰子早已躺下,静静的睡了,沉眠在一个人所知的夜。
名字唤作六四五,没有生辰,也无八字。
耳朵太灵敏,眼睛太注视,想要窥视格局,真实就在转变成虚假,难以预测。
既已入局,又有谁是旁观者?
“稍微犯规,你赢了,”空起身,拍了拍衣袖,“下次,若有机会,换种方式罢,剑给你了。”
“哼,不过破铜烂铁。”
扯下发带,男子冷笑道,一只手拿起,猛地往墙上扔去,砸出个大窟窿。
“浪费,那就还给小僧罢。”
人一生气,总会落入圈套,迎回剑,又跑上楼。
楼顶的几位烦了,尤是耐不住性子,迈步的,嗑睡的,谩骂的,有动有静,有声有色。
看起来一伙嘛,刚好,让贵宾多点宽容,男子淡淡地说。
感不到流逝的秋水悠悠不息,见得到璀璨的灯火闲闲无事。
“我们,莫不是被耍了?”
“施主自信些,不要怀疑。”
叶青那聒噪的很,四处张望,亦不停地祸自在骂,实是教人生厌,难免坐不住,抄了十几个伙计。
威风地冲上去,过刻的不堪,利落地滚下来,断剑散在阶旁。
能忍?没办法啊!你行你上,泥人还有三分性呢。
哟,您别说,这事咱就这个理,真不成,要不您自个比划两下……
赌技尚且,武艺如此。
男子躺在椅子上,抵着长长的烟斗,吸口气。
一呼出来那烟便散了,然后人也散了,应该说是消失了。
“死城孤人,一直往西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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