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柳晴她們一身狼狽的跑走後,那兩個京道弟子和止秋弟子也突破陣法走了出來,但白晨早已離開了。
“他們跑了!”那位京道弟子四處張看後,生氣的跺了跺腳。
“沒事,我們回去把所有事情告知掌門,包括京風叛逃門派一事。”京零冷冷的說道,并看了眼那倒在血泊中的止秋弟子,以及那位還愣住不知所措的止秋弟子。
周圍也越來越多圍觀的,紛紛接頭道耳,而倒在血泊中的止秋弟子,雙眼睜著,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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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半櫻的路上,四人略感狼狽的走在林間小路上。蘇柳晴身上的血跡還在衣服上,狼狽又滲人。
一路上氣氛沉寂,大家都無話可說。最後還是白溯風打破了沉靜,開口道:“究竟是何人殺的那位秋師兄?為什麼又要把禍嫁禍給...柳晴?”
“...重點是,柳晴...你的匕首是何時不見的?你也沒發現嗎?”秋葉荷疑惑道。
蘇柳晴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匕首什麼時候不見的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額...”蘇柳晴把頭腦裡的可能性都拆個想了一遍,還是想不出究竟匕首是在什麼時候被拿走的。
“大約是趁我睡着的時候拿的...吧?畢竟我一睡就...”蘇柳晴的話讓一旁聽著的白溯風哼了聲,而秋葉荷與韻然木也是...一臉一言難盡。
“連隨身帶著的匕首不見了,也毫無察覺,哼,如此毫無防備之心,也莫怪別人陷害你了。”白溯風冷哼一聲,鄙夷的瞥了蘇柳晴一眼說道。
“我怎麼知道啊,唉...人心不古。”蘇柳晴撇了撇嘴,無計可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又想起了什麼,四處張望了一下:“半瑩婼呢?”
“這麼說來,剛剛也沒看見她。”白溯風疑慮的瞇了瞇眼。
“她是半櫻的弟子對吧?是不是已經回去了啊?”秋葉荷說道。
“可能她把那位被害的半櫻弟子的遺體帶回去了吧?畢竟七派之間本有隔閡...那位抿秋又是兇手嫌疑人,說給他看遺體...也不過是打發吧。”
“確實...不過秋師兄的死...”蘇柳晴半信半疑的說:“會不會和她有關?”
“......”場面一陣沉默。
“在我看來是有可能的,畢竟如果那位止秋弟子真的殺害了那位半櫻弟子,為了同門之情,她把他殺了也確實有理。”韻然木打破了沉靜,緩緩的說道,句句有理。不過說到最後一句,頓了一下,遲疑的看了眼蘇柳晴:“不過真是如此...她為何要把此事嫁禍給柳晴姑娘,而自己卻逃之夭夭...”
白溯風扶了扶額,有些頭疼,整了整思緒說道:“先勿胡亂猜測,瑩婼姑娘是沈慕公子讓她跟著我們的,若是她真有什麼...就不怕我們找沈慕公子追究嗎?”
“除非她認為我們肯定逃不過那兩個止秋弟子...與京道弟子的追捕。”蘇柳晴沉默了許久後,表情有些嚴肅的說道。
“如果真是她搞的,那你們是不是該告訴那位沈慕?可不能讓她得意了。”秋葉荷雙手抱臂,皺起了眉頭。
蘇柳晴沉默了一會後,搖了搖頭。
“也別衝動,只是猜測,畢竟我們也沒證據啊。”
雖然她是這麼說的,但心裡卻有了點猜忌與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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