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含羞草修炼而来。”姝芜疼痛难忍,看着自己被剪下的头发和一地都很鲜血,她失声痛哭。
侍女老谋深算,她见状在百夜香耳边说:“娘娘,闹出人命来就不好了,给点教训就收手吧,毕竟这是帝君的人。”
“你觉得帝君会为了一株草和我反目?”百夜香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她心里明白,帝君并不爱她,所以她也不敢乱来,“行了,我们回去吧。”
侍女接过百夜香手里的剪刀,替她擦干净了手里的血,搀扶着她准备离去。
“我看你们回哪去!!?”门口传来熟悉,低沉的声音,是他回来了。
他撩开转过珠帘,冷冷地望了一眼百夜香,默不作声,单手轻轻托起姝芜,右手聚集灵气抚摸了一下她的残发,被他抚摸过的地方一下子就和受伤前一样。
“修身术?”姝芜虚弱地看着他。
“嗯。”
“你怎么回……”姝芜话还没说完就被成渊打断了。
“别说了。”成渊两手抱起姝芜向偏室走去,他转身对百夜香说:“夫人等等,我马上来。”
夫人?百夜香从来没有听成渊称呼过自己为夫人,而如今,他怀里抱着别的女人,嘴里却叫着自己夫人?这让她摸不着头脑。
成渊将姝芜放在床上,在她耳边呢喃:“除了我,谁都不能让你流血。”
他随后离开了偏室,来到主房拿起架在麒麟玉上的积了灰的绝情剑,向厅堂走去。
“夫君,你拿这剑做什么?”百夜香吓得往后倒退了几步,险些没站稳,辛有侍女在后搀扶了一把。
“夫人,你过来。”他似笑非笑地强行拉过百夜香,朝着她梳起的高高的发髻就是一砍!
发髻落地!
帝君眉眼间尽是冷漠无情。
“娘娘!!!”侍女大叫。
百夜香惊住了,嘴巴怎么都合不拢,她瞬间落了泪,她不敢相信!成渊为了一无名无份之人砍了自己的发髻。
“夫人快回吧,少了这么多头发,坏心思也能少一点。”帝君拿起手绢擦了擦绝情剑,“这么多年没用了,绝情剑还是那么锋利。”
“好,好,好一个绝情剑。”百夜香绝望地看着成渊,面前的这个在一起生活了三十万年的男人,是如此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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